的身子如何了,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要是万一她的孩子没保住,是不是他们之间便有了另外的一层希望?
但是下个瞬间,他便苦笑的摇头,拓跋玥啊,拓跋玥,你到底在贪恋什么?
另一边,禾曦跟着福清到了皇帝的御撵外,福清轻声道:“陛下,曦贵人到了。”
半晌,听得轿撵内沉沉的声音道:“进来吧——”
禾曦扶了福清的手上了软轿。
此时的拓跋琛正歪在一盘的绣着紫金龙的靠背上,眉宇间都是深深的疲惫,拓跋琛见到她来问道:“你没事吧。”
他问的是——你没事吧,竟然只字不提许晴儿,禾曦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道:“臣妾没事,只是淑妃娘娘腹中——”
她未说完,便被拓跋琛伸手打断了,他沉声道:“朕知道了,已经有下人回禀了,禾曦啊——”
他突然唤她的名字,眉宇间的疲惫之态便好似潮水般涌了上来,禾曦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恭顺温婉的样子道:“臣妾在呢。”
拓跋琛瞥眼看她,忽然道:“淑妃可是跟你说了什么?”
禾曦的手微微的颤抖着,那未成形婴儿绵软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掌心一般,她忽然抬眸看向了拓跋琛,眼中有盈盈的泪意闪过,她道:“淑妃娘娘一直在说,是皇后娘娘害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陛下,臣妾——”
她的声音蓦地梗住了,一种悲伤便涌上来,她带了十足的难过道:“臣妾看着那个孩子在臣妾的手中,他那么小,身子软软的,但是除了淑妃娘娘的血,臣妾再也感觉不到他的温度,陛下,稚子何辜?还有那个孩子,臣妾一点一点的将他——将他——”
她似乎是说不下去了,那样的场景,一遍一遍,好像是噩梦一样,挥之不去,她的掌心忽的被人拉住,拓跋琛道:“禾曦,你怀着身孕,不要如此激动——”
禾曦蓦地抽出了手腕,抬眸定定的看中拓跋琛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拓跋琛抽回了手道:“淑妃没了孩子,朕自然是心痛的,毕竟那也是朕的孩子,可是此事尚未查明,单凭淑妃和她身边婢女的证词,不足以说明什么,况且,皇后现在也怀有身孕——”
禾曦唇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她便是偏要将她所有的不屑和嘲弄都给拓跋琛看,她一字一顿的道:“那如何当时臣妾,便有了罪过?”
拓跋琛一怔,恍然想起,之前的事情,他竟一时无言,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