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印证了某写事情啊。”
是的,兰若是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些年,他宠幸过的女子,多少死在她的手上,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做理会,左右不过是一些卑贱的奴婢,这样性子的人,她又怎么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让她容忍至今的事情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巧儿知道她的一些秘密。
果然啊,果然——
拓跋琛看着案几上,那些蓖麻子,麝香丸,眼眸中似是有些痛心,他爱兰若么?或许是爱的,她与他相识那么久,两人携手风雨,才登得现在的位置。
可是现在他们携手同行了这般久了,或许有些事情真的在一次次的风雨中,被冲散了,比如,他是大历的皇帝,这后宫,还是他的后宫。
福清看着拓跋琛的神色,斟酌了半晌才道:“还有一件事情,今天皇后娘娘好像是动了胎气,为此还传了魏太医,陛下——可是要过去看看?”
拓跋琛摇了摇头道:“既然请了太医,想必是没有什么大碍,罢了,朕累了,摆驾懿月宫吧。”
福清一怔,忙回过神来,小跑着下去了。
殊妙十分的高兴,这是这半个月来,皇帝第一次来自己的宫殿,她又是招呼宫人焚香,又是让婢女帮助自己梳妆,春桃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笑道:“小主快别忙活了,您这头发已经篦了三次了,再篦下去,怕是要断了。”
殊妙听闻,忙放下了手中的紫檀木雕刻的篦子,又从妆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珍珠的发簪来。
几颗大小一样,颗颗圆润的珍珠,簇拥在一起,中间缀着一枚红宝石,看起来像是红蕊白瓣的梅花一样,她道:“那这个呢?春桃,你说我带这个怎么样?陛下会不会喜欢?”
“你带什么,朕都是喜欢的。”两人神色一喜,纷纷的看向了门口的方向,果然见到了拓跋琛带着福清迈步进殿。
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被拓跋琛瞧见了,不由得脸色一红的道:“下人们越发的懒散了,陛下进来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拓跋琛笑道:“是朕不让他们通禀的,若不是这样,哪里还能见到爱妃如此诚挚的一面?”
殊妙的脸色越发的娇羞了,好像是一朵红云,春桃识趣的退了下去,拓跋琛走进了殊妙的身边,从她的手中拿过了那珍珠的发簪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珍珠和红宝石结合起来,当真别致,最适合你了。”
说罢,便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发簪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