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不易被发觉。
魏忠良将那东西碾碎了,取了一点,放在口中咂摸了两下,又吐了出来,神色大惊道:“陛下从何处得到此害人的东西?”
拓跋琛斜睨了他一眼道奥:“你便说这东西是何用处的,至于在哪得到的,不用你来管。”
魏忠良跪在地上道:“回陛下的话,这东西中含有麝香,但是麝香气息浓郁,且被人熟知,这人又用了藏红花的粉末混合在一起,就是为了能互相制约,但是这药性,可是丝毫不减,若是服用,女子终身难以有子嗣,若是只是接触,时间短了还好,若是长时间,怕是也是受孕困难的。”
他一字一度的说着,没说一句话,便见到了拓跋琛的神色沉了一分,魏忠良想了想道:“臣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几个月之前许淑妃所中的药,对于药物的处理手法十分的相似,会不会是——”他看向了拓跋琛,明显是有言外之意。
拓跋琛冷笑一声,道:“好了,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情,你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了。”
魏忠良方才的话已经是冒险了,他不知道这东西出于何处,只能加以引导,他见拓跋琛神色难看,便道:“臣知道,还请陛下放心。”
说完看了看拓跋琛的手势,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福清一直站在殿角,见到魏忠良走了,拓跋琛才对福清道:“福清,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福清是还一直跟在拓跋琛身边的,自然是知道这东西是从那鸾尾的瑶琴中得来,也知道那琴本是皇后娘娘赐给禾曦的。
牵扯到这几个人,就算是福清再得宠再仗着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一句,他忙跪倒在地道:“奴才愚钝,不能妄自揣测。”
拓跋琛道:“你是不懂,还是不敢呢?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朕的皇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借着赐琴的名义,将这种恶毒的药物,送到妃嫔的宫内,若不是今日那琴弦断了,怕是要在灵秀宫留上几年。”
福清头都不敢抬,他闷声道:“陛下,这琴说到底也不是皇后娘娘的,也是皇后从别处得来的不是么?”
拓跋琛忽然想起一人,半晌,他才笑了笑,那种笑,是荒凉的,是悲怆的,甚至是带了一丝丝的怀念,他道:“不可能,你可知道这琴是何人赠与她的?是沐承送她的生辰礼,她可是十分的珍重,再说,她——心思纯良——”
只是说到了这里,他便不再多说,人就是这样的,有些谎言说的时间久了,便自顾自的只当做是真话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