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他嗫嚅的道:“小姐的意思是?”
萧奈也不遮掩,直接道:“以先生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吧,陆然照顾不周,杖刑后伤口感染,不治身亡,你觉得如何?”
那老者好像是身上的力道都被抽走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奈,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话,是从一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少女口中说出来的。
他不禁瑟瑟发抖起来,道:“小——小姐,属下能否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就算是陆然照顾不周,也不至于到了要送命的地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又或者这个原因什么时候成为了自己的催命符也说不一定。
萧奈道:“原因嘛,自然是他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您说是么?”
萧奈在笑,只不过那笑意中却满是森冷的寒意。
那老者道:“属下——属下知道了,只是请小姐能厚待属下的家人,属下——在这里谢过小姐了。”萧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先生放心好了。”
从萧奈的房间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月色惨淡,他抬头看了看那朦胧的月色,苦笑一声,便回了房间。
不多时,他又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先是寻了一人,将一封信交给了那人道:“许久没有给家里送信了,过几日便是我小女的生辰,我没有办法回去,只能这样了。”
那人显然是同老者相识的,他笑了笑道:“宋伯,您跟着王爷,宋大娘和芳妹妹也会理解的,再说了,每个月不都有家书么——等到我们回南疆,你们便可一家人团聚了。”
老者笑了笑,但是却笑出了眼泪道:“是啊,回去就好了,要是能回去就好了。好了,这信你帮我悄悄送回去。”
那人虽然不懂为何送个家书也要悄悄的,但是却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老者转身,却不是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是朝着侍卫的院子去了,值夜的人远远的看见了老者,恭敬的道:“先生,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老者朝着里面看了看道:“陆然还好么?”
那人一脸的不忍的小声道:“您不知道,这五十大板打下去,身后都快被打烂了,我看着那衣服都和皮肉粘在一起了,实在是可怜。”老者蹙眉道:“可是上药了?”
值夜的侍卫道:“您怕是不知道,小姐说了,不允许上药,被发现了也是要打板的。”老者垂下头道:“那我进去看看他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