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禾曦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拓跋琛道:“臣妾的意思,陛下稍安勿躁,有些事情,并不能看前面的结果难道不是么?”
拓跋琛狐疑,但是神色却缓和了不少,并不像是那般冷凝了,他道:“难道你的意思是?”
禾曦却不再答了,有些事情,说多错多,与其如此,不如等看结果。
拓跋琛从上首走下来道:“上次陆川说你的腿疾还未痊愈,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长久的跪着,对你的旧疾没有好处。”
禾曦借着拓跋琛的力道起身,道:“臣妾知道陛下心中担忧,只不过,有些事情,急不来。”
拓跋琛深吸一气道:“朕也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朕的担忧,若是——”
禾曦抬头,眸光中闪闪的光晕道:“陛下难道没听过,骄兵必败的道理么?”
拓跋琛眉头微促,禾曦继续道:“陛下,臣妾听闻,您只是在朝堂上夸赞了兰公子?”
拓跋琛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
禾曦道:“陛下,兰公子势如破竹,自然是该赏,而且要大加奖赏,昭告天下。”
拓跋琛似是有些不赞同的道:“这——难道不是更加让兰氏——”
禾曦将手轻轻的按在拓跋琛的手上,沉静的道:“陛下,捧得越高,摔得越疼的道理,您应该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断了这条线难道不是么?”
拓跋琛眸光暗沉,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看禾曦道:“朕道是第一次知道,你倒是深谋远虑。”
禾曦佯装娇羞到垂下脸去,道:“臣妾也只是想着为了陛下分忧。”
拓跋琛原本阴沉的心情刹那间如同阴云散开,透出了明媚的光亮来。
他将禾曦揽在自己的胸前,道:“是朕心急了,今晚,朕到你那去。”
禾曦将脸依靠在拓跋琛的胸前,姿势暧昧,然而神色确是疏离而清冷的。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心,掌中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这般屈辱的活着。
突然,她觉得胃中一酸,一股恶心的感觉便涌了上来,她一把推来了拓跋琛,伏在案几旁干呕起来,拓跋琛先是不悦,但是见禾曦这般,不由得有些担忧的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禾曦心中依然慌乱了一片,她硬撑着,直起身子道:“臣妾该死,陛下面前失态,还请陛下责罚。”
拓跋琛却心疼的拉着她的手道:“失态是小,身体才是重要的,朕叫陆川来给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