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事关乎我大历颜面,况且又是那样一些散兵游勇,不能坐视不管啊。”禾曦沉声道。
拓跋琛倒是颇有些无奈的道:“朕又何尝不知?只不过现在朝中,并无人可派。”
禾曦略一思索便道:“陛下也说说了,只不过是一些散兵游勇,或许都不用云麾和归德两位将军。”
拓跋琛道:“朱镇远和宋轶,都不在朝中,况且,过段时间是德太妃寿辰,德太妃是西凉人,朕已经收到了西凉的国书,届时一定前来,西凉回来,漠北自然也会,这两方的边境,朕不得不派人镇守,所以,这两人是万万不可离开的。”
禾曦想了半天道:“臣妾突然想起一人来,就是不知道陛下——”
她沉吟了片刻,拓跋琛神色一喜问道:“何人?”
禾曦道:“陛下何不派丞相的公子前去?”
拓跋琛眉头一簇道:“兰博?万万不可,这兰博虽然现在在京中任职,但是并未有带兵出征的经历,况且,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朕该怎么和丞相还有皇后交代。”
他连连摆手,禾曦也不气馁的道:“这凡事都有第一次,况且这次在臣妾看来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禾曦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来,拓跋琛忍不住的道:“哦?这话是从何说起?”
禾曦却不答,反而是突然离开坐席,跪倒在地道:“陛下若是能恕臣妾失言之过,臣妾便敢说。”
拓跋琛忙将她搀扶起来,道:“你说便是,这是做什么?”
禾曦道:“陛下可是觉得要将丞相大人的公子一直留在京中?”
拓跋琛一怔,他看向了候在殿外的如意,如意马上会意,将已经用好了晚膳的拓跋麟带了下去,洗漱休息了。
等都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拓跋琛才道:“你可是要说什么?”
禾曦清浅一笑道:“有句话,臣妾知道不该说,或者说,哪怕是臣妾说了,陛下也会认为是臣妾记恨皇后娘娘故意抹黑。不过臣妾并不认为陛下是那种没有明断是非能力的帝王,臣妾的话,自然也说得。陛下可是有想过这满朝的文武,以谁为尊?”
拓跋琛脸色大变,他冷哼一声,沉声道:“自然是以朕为尊?难道还能以丞相为尊不成?”
禾曦似乎察觉不到拓跋琛的恼怒又问道:“可是,陛下可有想过,若是满朝文武真的以陛下为尊的话,为何魏太医在明知道陛下看中魏小姐,又去寻了皇后娘娘帮助?为何皇后娘娘明知道这些事,又放纵丞相大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