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孩子现在晕着,也没有什么挣扎的迹象,并未在路上耽误太多的功夫。
但是几人要避让着山谷中的早已经散发着腐臭味道的尸首,要知道,这疫情有极为大的可能性是就是这些尸首引发的,又怎么能不让人小心谨慎呢?
直到傍晚时分,禾曦几人才算是走出了这满是死尸的山谷,这一路上,小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但是更让禾曦担忧的事情是,小雨竟然隐隐的还有些发起热来,她只觉得事情不好,几人停留都来不及,便朝着主城的方向赶去。
几人一连赶了几天的路,现在禾曦知道拓跋玥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蜀中主城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蓦地涌起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来。
禾曦的双腿渐渐的变得无力了起来,好像是附上了沉重的石头一样,每一步都要咬牙坚持着。
终于看见蜀中高高的城门,此时城门紧闭着,整个管道上,只有禾曦几个人,风带起了黄沙,竟然显得苍凉无比。
还未等到几人靠近,便见到同样面带白巾,身穿白袍的人,站在城墙上,大声的呵斥:“来者何人,不知蜀中已经戒严,一缕不准进出么?”
禾曦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已经干哑的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还是王朗上前一步道:“我们是王爷的故人,听闻”贤王殿下在蜀中,前来帮衬。”
城墙上的人一怔,似乎正在揣摩事情的真假,又见到其中一人身上背了一个孩子,愈发的觉的事情的可疑,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朗声道:“可有信物?”
王朗一怔,转头看向了禾曦,只见到禾曦从腰间的摘下了一个碧玉色啊玄月的玉佩,王朗神色大变,竟然是碧月令,他知道这碧月令对整个月卫来说,意味着什么,王爷竟然将碧月令都给了她——
禾曦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碧月令,待到城墙上的人看清了禾曦手中的物事时,也怔住了。
他神色变得恭敬起来,先是低头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这才疾步的下了城门,亲自迎了出来,道:“属下不知主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主子责罚。”
在月卫看来,有碧月令的人,便是月卫的主子,一直以来,碧月令都在王爷的手中,只不过现在碧月令在禾曦这里出现了,他们自然要听禾曦的号令。
禾曦缓了缓声气道:“无妨,王爷现在如何了?”
她起身,跟着那月卫进了城,那月卫听闻禾曦问及拓跋玥,神色微变,沉声道:“怕是——怕是——”
后面的话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