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喜怒哀乐,心中也有悲欢离合。
“萧贵妃么?”禾曦似乎是知道一些的,听闻是个绝美的人儿,但是在她年幼的时候便已经香消玉殒,想来也让人有些惋惜。
“南疆萧氏之女,在先帝出巡南疆的时候下,带回了宫中,人人都知道她深得圣宠,风光无限,却又有多少人曾听见深夜中殿内的求饶叫喊声?”拓跋玥带着恨意,一字一顿,似乎那段岁月在他来说,是望不尽的忧愁黑暗,是道不出的绝望恐惧。
禾曦也不说话,只是认真的听着,澄澈如水的眸子里,被晶莹浸透过后,便像是碾碎的星子一般。
“最终,我还是亲眼见着自己的母妃在自己的面前悬梁自缢,是不是十分的讽刺,我跪在地上哭求她,求她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但是她只是笑笑对我说,玥儿啊,你要坚强,你一定要坐上那高位,为了娘报仇。”拓跋玥恍然间缓和了语气,禾曦似乎能看见一个绝美的女子抱着一个几岁的幼童,说着什么。
她亲手将仇恨的种子种在了拓跋玥小小的胸膛中,任由它日后滋长成为参天大树,将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丝丝光亮都藏匿了起来。
“我就那样哭着,捉着母妃的脚,求她,但是她还是摒弃了她在这人世间最后的一点希冀,而那个男人,我从未见过他掉一滴眼泪,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站在众人之巅,将他压去我母妃的墓前谢罪,可是为等我准备好,他便死了,哈哈哈哈哈——”拓跋玥大笑起来,笑意苍凉。
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禾曦连忙起身查看,入眼便见到他苍白的面容,鲜血浸红了唇角,竟然显得十分的妖冶,她伸出素白的指尖,将他唇角的血轻轻拭去,这个瞬间,她似乎对眼前的男人心疼了起来,天知道,他是如何只身一人在南疆长大,面对无数的道光利刃。
“可是,你最终回来了。”禾曦柔声道。
渐渐的平息了剧烈的咳嗽声,拓跋玥闭上了眸子,似是不想让禾曦看见自己眼中的脆弱,是啊,他拓跋玥回来了,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
禾曦见他无事,松了一口气,屈膝坐在了一边,她道:“我与你不同,我父亲母亲极为恩爱,曾经,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阿爹阿娘爱我,哥哥宠我,有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可是到头来,全都是假的,你知道他们行刑的时候,正是冬季,我在养心殿外,跪了整整一个雪夜,也求不来他丝毫的怜悯和动摇。”
禾曦现在说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