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同,她拿过拓跋琛放在案几上的明细册子,仔仔细细的翻找,并没有发现李忠有换过这璎珞的记录。
“李公公能否把帽子送给我看看?”禾曦侧首,对着李忠伸出了素手,大有不给自己,就不缩回来的架势。
李忠心下慌乱,仔细回想,自己并没有露出马脚,就随意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交个了禾曦。
禾曦拿过锦盒中的璎珞和李忠帽子上的对比了一下,又要了其余的几个人的帽子拿过来做对比,虽然都是大小差不多,颜色相同的珠子,但是仔细一看还是能分辨出不同来,毕竟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磨损的程度还是有所不同。
如此一比对,与李忠帽子上的最为相像。拓跋琛随手将李忠的帽子扔在了他的面前,冷声道:“李公公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李忠跪在地上,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大喊冤枉。
“奴才真的是冤枉,陛下,您想想,要是真的是奴才,奴才怎么会说出刚才的话,陛下,还请您给奴才做主啊。”李忠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似乎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
禾曦充耳不闻,将那颗璎珞重新放进锦盒中,这才皱着眉头看向李忠道:“我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查证一下,李公公的反应,未免太过了。”
李忠的声音蓦地梗在了喉咙中,十分的滑稽,他有些恶狠狠在心中想着对策,一遍强行辩解:“奴才只是担心小主擅自下了定论,这才未免心中焦急,一时乱了分寸,还请小主见谅。”
“不过,李公公还是要解释一下,为何这账册上没有你更换璎珞的记录,但是你这帽子上的璎珞又与其他的不同?”
李忠额头上的冷汗涔涔,他没有想到禾曦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他也慌了神,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回小主的话,奴才之前那颗也丢失了,正巧孙公公前来更换,奴才不想在浪费,就用了孙公公换下来的旧的。”李忠语气结巴的说到。
“也就是说,孙公公记录在案的两颗璎珞,实际上只是入库了一颗,剩下的一颗被公公私自留下了?对么?”禾曦语气凌厉起来,连声问道。
李忠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他只觉得自己被逼到了一个悬崖边上,进退难行,若是他说是私自拿了,皇帝必然会查内务府的账目和库房,若是自己说没有,那自己的这颗又没有办法解释,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心中哀叹一声呜呼哀哉。
便瘫软在地上不说话,见到李忠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