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的时间轻点了账目,这里是对不上的地方。”
说完走上前,将手里面厚厚的账目呈了上去。
朝堂上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变,随然是俯身拱手的姿态,但是四下都是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从每个人的眼中都能看出忐忑的意味来。
身在沼泽中,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完全的干净的,兰之礼心中也慌乱了起来,他身为一国丞相,朝堂上,必然所有都以他马首是瞻。
但是他历经两朝,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绕是沐氏那样显赫的门楣,不也已经败在了自己的手下?
这样想着,心中不免安心了不少,上首的拓跋琛,只是脸色沉沉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账目,冷笑道:“朕的弟弟,请个工人都要如实上报,皇室子弟尚且如此,你看看你们!”
他似乎是气急,狠狠地把手里面的东西甩在下面的石阶上。汉白玉的地面将那奏折上面的字映的清晰明朗。
兰之礼淡淡的瞟了一眼,只见到那册子上一笔一笔用红色的朱砂标记出了有问题的账目,十分的细致,连忙带着众人跪倒道:“陛下息怒,张大人做事稳妥细心,这是我大历的福气,但是之前的户部侍郎是因为贪污受贿才被革职,想必这账目也就他能看明白了。”
他一跪倒,众人分分都跪倒在地连声附和,拓跋琛看着满朝的文武大臣全部都和兰之礼同气连枝,心中怒气更深。
他根本不理会兰之礼的辩解,他话中的意思,拓跋琛也有意回避。
“张敏远,你按照这个方向查下去,到时候,朕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这般胆大妄为!”
张敏元拱手沉声道:“臣遵旨。”
此下过后,再也没有人说话,下了朝,只见到福清赶紧快步跑上来小声的说道:“陛下,出事了。”
只见他在拓跋琛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拓跋琛正在为朝堂上的事情生气,听闻只是这点小事,有些不耐烦的道:“不就是走水了么,罪奴所地处偏僻,也殃及不到别的宫殿,扑灭就好了。”
正要往出走的拓跋玥听见罪奴所三个字,脚步不禁顿了一下,但只是瞬间,便快步出了宫。
太和殿外,月七正焦急的等待着什么,见到拓跋玥出来了,连忙快步上前,果然是李金贵母子出了事情,拓跋玥的神色凝重的似乎是要滴下雨滴来道:“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么?”
月七摇头道:“事发突然,我们也是才收到的消息,属下就在此处等着王爷了,现在听说人和孩子已经被压到了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