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拓跋琛盯着那盘子里面的舌头,笑的愈发的满意了,他道:“人和绿碧一样,扔进湖里喂鱼,至于这舌头嘛,挂在宫门口,让进出宫门的宫人都看看,这碎语闲言,挑拨离间的刁奴的下场。”
“是,陛下。”福清端着那舌头出去了,白芷终究似是承受不住一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到禾曦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手里拿着那画卷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芷弱弱的唤了一声:“曦嫔姐姐——”
禾曦收了手中的画卷,随意的丢弃在一旁,像是扔废弃之物一样,白芷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到屋里只剩下如意一人在服侍着。
心知如意同丑儿都是禾曦的心腹,当下也不隐瞒自己的情绪道:“曦嫔姐姐,臣妾想不通……”
禾曦看着白芷苍白的面容,本就不是娇俏艳丽的容貌,此时看来,到是越发的平淡无奇了,她淡淡道:“有何事想不通?想不通为何今日陛下对冰泉宫的事情只字未提?想不通为何明明是冰泉宫在你身边安插眼线,但是陛下却不管不问?”
白芷眼眶红红的,一双眼睛里面写满的全都是不甘心,她道:“难道就因为她身怀龙嗣,就因为她父亲权倾朝野?”
“对,就是因为这个。”禾曦言简意赅,白芷只觉得自己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让她冷的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又那么一瞬间,白芷觉得自己错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犹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床上,她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哽着声音问道:“曦嫔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禾曦轻叹一声:“陛下罚你,总不过三个月,但是今日你太急躁了,许淑妃并不是你能动的,蜉蝣撼树,简直是自不量力。再说后宫的宠妃也绝不会只有许淑妃一人,惠妃娘娘也必然是新宠。”
白芷犹自不甘,但是也知道自己今天太过于急躁了,只能强行忍着。
禾曦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如意回宫了,如意从储秀宫出来便有些担忧道:“小主,你说陛下今日留您下来是什么意思?”
“他只不过是见我与此事有关,以作试探罢了,若是我今日不应,他便会认定我与这件事情有关。”禾曦理了理鬓角的珍珠压鬓,圆润小巧的珍珠用特别材质串联起来,随着步子的摆动,轻轻的颤抖着。
如意直觉的一阵凶险,两人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禾曦想起那晚的女子,她侧首看向如意问道:“近几天王爷有什么递什么消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