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答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名叫李斌,祖籍江南洛城。”
皇后哦了一声偏头对皇帝道:“倒是和曦嫔妹妹一个地方出来的,也算是老乡了。”
她转首间,不经意的瞥见了坐在一旁的拓跋玥,他手里端着一盏热茶,氤氲雾气,让兰若看不清现在他的表情,恰巧,那雾气散开,兰若看见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明明是和拓跋琛相似的容貌。但是此时看来,确是让她心惊,那般洞察人心的泯然。
兰若似是躲避一般的赶紧别过脸去,定定的看着拓跋琛,拓跋琛手中不断的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沉声道:“福清,去禁卫军处,调出这人的案宗档案,朕要看看这其中到底是何缘故。”
那人眼底涌过一丝慌乱,偷眼看了上首的兰若一眼,却见兰若对着自己轻微的颔首。
于是他便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说的不错,我和曦儿却是同出一处,我们不仅同出一处,更时从小的青梅竹马。原本已经瞒着她父母私定了终身,只等我功成名就便可迎她过门,去不想我进京入了禁卫军,一守便是几年,再次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曦儿她选秀进宫了,我私心以为曦儿心中怨怼我,本想找她解释,却不想她竟装作不认识我,既然不认识我,为何应了我的邀约,还给我回了信!”
说罢从自己早已经被雨水和鲜血染红的衣襟最里层中拿出一封信件。双手颤巍巍的承在面前。手上的那只手,似乎是支撑不住这薄薄纸张的重量,但是他丝毫不敢懈怠,只用单手的,上首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一时间殿内一片死寂。
李斌双手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额头上冒出涔涔汗水,他只好咬牙坚持着。
拓跋玥状似疑惑道:“对权贵的阿谀奉承都做到如此的用心,没有想到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却下得去这般的狠手,我说曦嫔娘娘,你是怎么看上这人的?”
“臣妾并不认识他,他所说的臣妾也什么都不知道。”与李斌歇斯底里的控诉不同,禾曦这个时候头脑难得的清明,坐在上首的拓跋琛,自负暴戾,只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兰若越是这样,李斌越是这样说,他便越是怀疑。
这是一场人心的较量。
李斌痛心疾首的看着禾曦道:“曦儿,你怎能如此待我?我的信你也一定带在身上是不是?”他满脸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兰若似是斟酌半晌才道:“我说今日也奇怪,外面这么大的雨,一早我就命宫人去各宫送消息,叫姐妹们不必来请安了,但是曦嫔妹妹还是来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