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操心国事,难眠劳累,臣妾能等到陛下来,便是臣妾的福分。”素手拿过红梅白玉的茶壶给拓跋琛斟了一杯碧螺春,水汽氤氲在两人中间,一时间拓跋琛竟然看不清禾曦的神色,眼睛却被那双手吸引住了目光。
柔白的手指旁正是那白玉的瓷碗,丝毫不显逊色,相得益彰。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诗词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皓腕凝香,眸色渐深,拉过禾曦坐在自己怀中。
鼻尖是沉静如水的香气,初夏,衣料都薄了许多,禾曦感觉到拓跋琛的异常,脸色涨红,心中满是苦涩。
拓跋琛只当她是未经人事,难免娇羞,起身蓦地抱起禾曦往着一旁的床榻走去。
手指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裙摆,掌心的汗水早就已经浸湿了那裙裾,呼吸急促起来,拓跋琛见到禾曦这般,忍不住轻笑出声:“爱妃不用怕,朕会好好待你。”
身下一沉,禾曦被放在了床上,身下是繁花锦簇的暗红色软塌,但是禾曦的心却一片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