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眼可见的冷汗直冒,刘辨在心中大笑之余,却面无表情的对二人说:“两位起来搭话吧!孤,还没有你们想的那样,没有容人之量!”刘辨的话音一落,向朗、向宠二人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众人进到大堂之内,刘辨大刀阔马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刘基、孙仁、杨妙真三人陪坐一旁,只有向朗、向宠叔侄任就战战兢兢地侍立一旁,刘辨故意沉寂片刻,给叔侄二人增添了不少压力,方才放过二人,出声说道:“两位,皇叔对二位的评价可以说是非常之高,而如今大汉想要恢复荣耀,却是人才紧缺,不知二位是否有意投效于孤的麾下。”见刘辨不在对自己可以施加压力,叔侄二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待听得刘辨言语之中的招揽之意,叔侄二人却是反应各不相同,向朗一脸尴尬、懊恼、举棋不定的样子,向宠则是一脸高兴、不解、渴望却显为难。在冷场片刻之后,叔侄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然后向朗上前一步,几乎抱着视死如归的神态,看的刘辨等人十分无语,向朗向刘辨告罪一声说:“陛下,不是我等不识抬举,只是,在此之前草民已经投效刘荆州麾下,如今,倘若轻易就另外投效他人,草民又该如何在同僚之中立足,立足不稳草民就算投效陛下,又该如何为陛下分忧解难。”刘辨眉头一皱,对向朗的推脱之语十分不满,“怎么说你二人是要拒绝于孤?!”言语之中颇为严厉。刘辨阴寒的语气,让向朗二人皆是冷汗直冒,不过,为了小命着想,向朗不得不硬着头皮,对主位之上的刘辨说道:“陛下误会了,草民已经投效于人,当然不敢肆意转投他人,但是,投效刘荆州的只是草民,家侄向宠却不在此例,我不能投效陛下,家侄却可以。当他日陛下驾临荆州之时,草民必定扫榻相迎。另外,家侄向充、犬子向条皆以到了出仕之龄,可向陛下推荐。”“嗯。。。”向朗的话却是有所道理,况且向充还是可以投效自己,而且向朗又将他的子侄全部推荐出来,所以刘辨也就不再强迫,“巨达的话却是又几分道理,如此,孤就不再强迫于你,只是,不知巨违是否愿意投效于孤?”不再为难向朗,但是向宠是否愿意投效自己,也不是向朗说了算,所以刘辨就询问一下向宠的意愿。却不想,向宠直接跪地,恭声说道:“草民愿投效陛下,为陛下分忧!”“好,巨违愿意投效,孤,甚是开心,如今刚好是战时,孤就任命巨违为讨逆校尉,即刻出发到张烈将军处待命。辅助张烈将军坐镇沔阳县。”“喏!”对于刘辨的任命,向宠欣然应诺。
在刘辨拜访刘基,却收复一位人才之时,沔阳县之中,张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