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剑,难道也有问题吗?”多米尼克立刻举出了典型成功案例。
“所以我才说你们只会模仿。”
“梆梆!”菲尔德敲了敲身上的金属板,轻便起见,他们只穿戴了胸甲和部分四肢护甲,“思考,我的朋友,思考。”
“想想克拉夫特先生给我们发了什么,这东西可不便宜,十几套,连主教都会心痛的。”
“难道是为了让你穿着它,和审判庭一样去对付敦灵城里那些连皮甲都凑不上的异端结社吗?”
多米尼克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没错,迟早会有配得上这套盔甲的对手,我只是提前熟悉。”掂了掂大家伙可靠的分量,菲尔德修士相当满意,“而且你看克拉夫特先生的两位学生,哪个是玩长条小铁片的?”
“有道理,但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一把破甲镐是合理搭配,十一把就是愚蠢了。”
“你总是我们中最机灵的。”
“谢谢夸奖。”
多米尼克沉默了好一会,决定不再讨论关于武器的话题。
走进敞开的仓库大门,已经有不少人在这忙碌了,大多是随队的工匠在领着学徒雇工连夜清点并分类搬运、安置物资,计算初步修缮所需,将差额报给明早下山采购的小队。
而修士们的任务是交替值守,确保安全。
说实话,很难理解强制性的武装人员值守要求是为防范什么,但教会学校里有着更多难以理解意义所在的戒律要求,违反惩罚也很严重,与之相比这算是非常合理的了,谨慎总不是坏习惯。
特别是上级比较大方时,说的话通常会更容易让人感觉自有其道理在内。
时间渐渐往深夜靠拢,为缓解困意,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主动四处走动查看,试图找些可做的事。
作为大型修道院的仓库,需要储存所有人生活所需,规模自然小不到哪去,但也用不上耗资巨大的拱券技术搭建,而是一座由许多不同功能隔间组成的复杂建筑。 规模最大的是粮食储存区,挤满了用于保存谷物的密封木桶,还有装盛豆类的陶罐,下方用砖块垫高避免湿气和老鼠接触。
房梁上悬挂着风干腌制的肉类食物,表面渗出黄白的盐渍,大概是猪牛肉和鱼。
当然,再好的保存条件也抵挡不住时间,雇工们正心痛地将这些腐败粮食连桶推丢弃。
而多米尼克注意到那位年龄较大的教授助手兼扈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