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牧师的,大学的戏剧同好会吗?”
“我像是有这个空的人吗?”克拉夫特又抛了一次圣典,然后把它夹在胳膊下,“如果有人因为我的装扮出现了什么错误理解,那纯属他们以貌取人的思维问题。”
“不过主要原因在于,我发现我们间的联系通道是单向的。你能想象一个医学院的人走进教堂要求见审判庭吗?投案自首还是举报同伙?”
“谢谢,第一次见医学院还有人知道自己干的事是违法的。”
“好吧,总之闲话少说,我来是告诉你那只手我处理完了,血管里的黑色颗粒筛出来装瓶,石头锁进了盒子,你要检查的话随时可以。”
“其它部分呢?”
“烧得很彻底,如果你那边也是这么办的话,下地狱时魔鬼不拿个兜都拦不住他。”
格林与克拉夫特并肩而立,似乎想叹一口气,“还得有段时间,按以往经验,三天内应该不会有明确答复。”
他也抬头看向壁画,这条走廊上的画他看过很多次了,初来时几乎每天都会刻意绕路观赏一遍,现在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也就是说我要再等三天么?”
“快的话三天后应该会再叫几个当事人去陈述一遍经过,至于再进一步要更久。而这次......那边的态度好像格外模糊些,我怀疑有什么没处理干净。”
对于能决定这件事走向的主教们效率如何这个问题,格林抱悲观态度。
即便一具畸变的尸体造成的冲击力足够大,也不代表它能使远离一线很久、或从未参与过类似事务的决策者意识到事情真实严重性。
没有直面过那些东西的人,永远无法同感无法言述的经历,也很难完全相信。
要不是带回的实证,这大概率会成为对格林职业生涯的一次致命打击。
“所以你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跟我说剖了只手的事?”
“什么叫‘就’?我可是加班检查完了它的解剖结构。”加深的黑眼圈和倒转的生物钟受到了严重否定。
“难道伱们医学院的人不是一晚上就能把一整具尸体消耗干净吗?只要隔天去基本查不到东西。”
“我猜你说的是——食尸鬼家族聚餐。”克拉夫特锐评道,只能说刻板印象无处不在,“好吧,我来确实不止是为了手的事。”
“虽然在那只手上确实挺有收获的。它可能是原主身上畸变最小的部分,可以说总体接近正常结构,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