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林玄是真的想不明白，刚刚自己很确定林亮身上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可是最终那突然感知到的生命气息却是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知一般。
闻言林亮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说出来倒也不算什么，你的神魂境界远不如我，就是这么简单。”
“神魂境界远不如你……难道你是……”
林玄的话还没说完，脑中的识海便是彻底枯竭了，不到地境的神魂被死死地困在枯竭的识海中，最后分崩离析。
大皇子林玄，卒！
“啧啧啧，老夫就猜到有惊喜等着老夫，想不到还真的让老夫猜中了。”
颇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林亮不远处传来，那已经消失了许久的脚步声暗示着这整个计划的幕后之人已经在附近看了半天的戏了。
从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林亮就知道幕后之人来了，就像是放置好了陷阱的猎人在结束狩猎后总要亲眼到陷阱里看看自己的猎物一般，林亮相信这个幕后之人一定也会亲自到场以确保猎物不会破坏陷阱逃离。
林亮倒不是没想过逃离，只是眼下这身体状况，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认识老夫？”
司马德饶有兴趣地看着林亮，这个原本在计划中担任炮灰的家伙，如今却是成功地杀死了高出自己两个大境界还是特殊体质阳灵体的大皇子林玄。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司马德刮目相看了，更不用说司马德还顺带知道了林亮的真实身份，炎皇林煜的第九子，这还真是没有想到呢。
视线不着痕迹地朝某个方位扫了一眼，那里是司马德原先计划中布置的后手，只不过感受着那个方位残留的空间规则波动，看样子没能用到这个后手呢。
“老夫大炎皇朝太师司马德！”
司马德笑了笑道，落在大皇子林玄尸体上的目光却是充满了惋惜，本来按照计划，这最后一步应该是由司马德亲自来处理的，现在倒也算是省去了一番手脚。
“太师司马德……我听说过，小太师司马望的爷爷，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是大皇子林玄坚定不移的支持者？”
林亮淡淡地反问道，反正跑也跑不了，倒不如多问些问题，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这整个计划背后的人为什么会是太师司马德。
“支持者又算得了什么？王家还把阴凰之体送出去了呢，结果不是照样在背后和老夫谋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