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时之间还有些后悔。
不过时至今日后悔已经晚了,邬溯游以他的性格向来不是会为自己做出的事情后悔的人。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伸手变化出一把金刃来。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割下一片衣袍来。
他近乎疯狂地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好那弟子今日便与师尊您割袍断义。”
他说完这话之后止住脸上的笑容,正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像顾不喜你这样的人我不屑与之为伍!”
“就算我死了,我也得让天下人知道你是一个多么虚假的人!为了你的远大前程你甚至不惜以天下为棋,去完成你的大计!”
“是,我是卑鄙,我是偷了门派的至宝,可在我眼中你比我更该死!”
不喜蹙眉不解:“你都在说什么疯话!看来我今日真当好好管教你一番!”
“你都与我断绝师徒关系了,又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邬溯游冷哼一声,步伐沉稳的朝后退去,他手里拿着那一面寻天鉴,目光带着狼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你们看着寻天鉴在我的手里,想必你们都知道这寻天鉴虽然为仙品级的法宝,但实则非常脆弱,要是我今日出不了这磬㟆门,可保不准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王证道面色一沉,连忙走下高台:“邬溯游!你究竟是想做什么,非要弄得整个门派大乱天下大乱不成吗?”
邬溯游看着迎面朝自己走来的王证道面色微微一沉,他朝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
“这事与其他人无关,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掌门师叔你不必插手!”
王证道眉头紧紧地锁成了一个川字性,这小子从小时候就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没想到他长大了这麻烦竟然惹得更大,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老祖一直兢兢业业为他点一切,不仅如此就连平时的小事都为她安排妥当。
虽然老祖一直没有表明他的身份,但自己当时就能猜出来邬溯游一定是当年邬漓师叔的儿子。
没有想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事情被他得到,他竟然还不满足!
王证道看着他手中握的那面寻天鉴,心中更是难受,还亏老祖以一己之力替他拦下了那么多的事情。
没想到一片好心就是被狗吃了,真是可怜老祖这一生怎么养出两个白眼狼来?
先不说那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