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抢了伙计的勺子之后,便在那锅里搅拌起来,他拿着勺子深深沉于底部,颇有技巧的往外带了一勺。
这一勺确实成了不少白米粒,可是那要在锅内畅游的米粒,看起来却少的可怜。
那衙役嘴中啧啧有声:“啧啧啧,我说郭天生,这就是你施的粥?”
“这…”
但老板显然是被他这个架势弄得一愣,不知道这个衙役还要弄出什么阴谋诡计了。
他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没错这的确是小人施的粥,小人一连施粥了三个月,因为这一个月成本封闭,所以这个月的数量只能减少,我这都是提前告知百姓的,这…”
“这大家都知道的呀!”
就算他再有理有据,可是那黑脸牙椅哪管的上那么多,他只是一心想要找店家的岔而已。
此刻对于他来说白的也是黑的,哪里容得上他狡辩什么呢?
他脸色一沉怒声说道:“哼,大家都知道,那怎么偏偏就老子不知道!”
“依我看你就是没有存什么好心施粥,你是想借着施粥一事买名寻利,想发大难财吧!”
“这…大人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小人只是一心想报答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店的照顾,这怎么可能是发什么大难财呢?”
店家连忙开口解释,可是下一秒却没成想那衙役直接翻了药铺老板施粥的锅。
只见白花花的粥水洒了一地,这粥撒了一地,在一旁饿红了眼睛的百姓早就等不住了。
眼看着这么些粮食都白白的进了土地公的肚子,他们哪里会忍受得了,这些瘦的像麻杆儿一样的灾民。
撑着自己瘦弱的身体连爬带滚的跑到了这一摊浑浊的液体面前,发疯了似的将地上的汤水抓起来就往肚子里塞。
那模样看起来令人十分心疼,药店老板不忍的将头撇到一旁,而衙役却是在旁边看的幸灾乐祸。
甚至更为可恶的,从嗓子中逼出了一口粘痰,吐在那混合着泥土的的粥上。
那得恶劣的行径,让远处一直在观察这里的邬溯游几人差点冲出来将他杀了。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地盘顾虑太多,他们怎么会如此受到拘束呢?
长天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他们这一群脑满肠肥的官外加这一群为虎作伥的狗,这天下才会变得如此模样!”
“这副模样还不如反了呢,反了至少这群人还能过上两天人的日子,那能像这般如同牲口一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