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这么菏泽这么远的匪帮竟然掺和到了成平的事,这么一看他们身后的网还真是庞大。
邬溯游双眉紧紧蹙起,这么庞大的势力,他可不相信朝廷上没有什么风言风语跑到圣上的耳里。
这么一看,应当并非是圣上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私底下的勾当,而是管不了甚至是不想管。
邬溯游隐隐生寒,可笑自己之前还想报效圣上,现在一看还真是十分滑稽。
邬溯游心中越来越凉,这么一看这里的弯弯绕绕,但是他们背后之人,不仅连圣上十分清楚,就连自己的爹也是门清。
邬溯游这么一想,竟是有几分想不明白,如果邬信真的与这群人同流合污的话,为何自己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便就是报效国家,爱护百姓?
邬溯游只觉得邬信十分矛盾,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容不得他想太多。
邬溯游仔细数过了那匪头带着的一伙人,一共有一百人,而他们经历这么多只剩下寥寥的十五人。
一百人对十五人还真是高看他们,邬溯游心中冷笑,且在让他们唠上一会儿。
在剐了他们的性命,邬溯游趴低了身体,朝后面摆了摆手,告诉他们伺机行动。
一时间所有人都小心地拿出自己背后的箭,警惕的看着那一百人。
他们这群人站得十分松散,亦攻亦撤,阵型收放自如。
虽然他们只有八人在这,可却将他们紧紧包围,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可结束了这群人的性命。
李大人和那匪头两人根本就不知道藏在暗处的危险,他们甚至有闲心在这里闲聊。
“李大人,别以为你给了我们兄弟好处就可以随便指使我们了,你如果令我不满意,我们随时可以取了你的心。”
李大人之前与他们唱高调,贫血是激怒了匪头,他们这群人速速来横行霸道可没有那种男人替人消灾的意识。
在他们心里李大人不过是一条狗,就算他深居官场是什么从六品的大员,但是对于主人来讲,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狗而已。
这种人用着顺手并可以留着,随时不顺眼了随时都有人等着接他的位。
而他们便不同了,有些肮脏事只有他们能干,这群高高在上的人可做不了。
所以这匪头也根本就不惧怕李大人,如果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主人那边也省了些事儿,在那皇帝佬面前有理由交代的,自己也能添些捞头。
如果自己看他不顺眼处理了他,主人也不会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