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溯游看着被紧紧锁起来的房门,脸色有些阴沉,真是没想到为了阻止自己出去。
父亲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心中烦闷,原本以为无论自己做出什么事来,邬信一定会是第一个理解自己的人。
自己从小到大接受邬信的教育,就是正直爱民,可没成想教自己道理的人,竟然成了违背的人。
邬溯游知道成平并非非自己不可,可是见黎明百姓受苦,他这心里也十分不舒服,如果不能亲眼看到赈灾的粮饷用到这些百姓身上,邬溯游心中难安。
李大人虽然在朝堂上上报了成平的情况,可是挡不住其他的人对这批两想另起心思。
听人讲现在成平的难民已经有一部分要往京都来了,两地相距路途之遥,这些人能大半着活着过来就已经是不容易了。
更何况,就算那些流民来到了京都,可能最后他们甚至连京都的城门都进不来。
押送粮饷去成平一路上匪徒众多,根本就没什么人愿意去,所以圣上才向外招兵押运粮饷。
如此荒谬的押送粮饷队伍,中间不出意外都不可能。
邬溯游自己当然不会放任这种情况不管,所以这前往成平的押送队伍无论如何自己必须混进去。
自己进入押送粮饷的护卫队,不仅仅是为了尽自己所能保护那批赈灾粮饷,用重要的是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混入成平。
就像他和邬信说的那样,成平事一日不管必成祸乱,这影响的不仅仅是成平的一个地方。
灾民一旦流落四方,后果不堪设想,邬溯游不忍看到这样的结局。
他计划着的今日如何都必须逃出侯爷府。
邬溯游凭借着自己一身武艺,趁着夜色守自己的人放松了警惕,他偷偷破坏了自己的窗子。
趁着夜色打发了几个守卫,他连忙动作麻利的逃出了侯爷府。
邬溯游游走在街道上,顾得回头看上了一眼从小长大的的候爷府,眼中思绪万千,虽然有诸多不舍,还是快步逃离了这里。
以这种方式逃脱,并不是他临时决定,自己本来以为邬信支持自己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固执,不肯自己只身犯险。
邬溯游当下就知道,如果不用些特殊的手段,邬信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侯爷府的。
所以等邬信一声令下让人抓住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为的就是放松这些护卫的警惕。
只是,邬溯游就没有想到自己逃离的过程竟然如此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