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邑苦笑一声:“前辈果然厉害。”
不喜看着手中清澈的茶汤,白色的热气缓缓、柔软的伸展着自己的身子。
不喜手中微微用力,那茶汤中似乎形成了一个极小的漩涡。
“这十年呆的怎么样?”
柳邑手上一紧,有一滴茶水被他不小心溅了出来。
“情绪外露,这不是当年的柳邑。”
柳邑顿了一息,转而笑道:“我看前辈也不是当年的前辈了,我记得您以前是不苟言笑的。”
不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是十分的淡漠:“人总是会变的,我会你也会。”
“人有了感情便是有了软肋,当年的柳邑没有,现在的柳邑有。”
柳邑抬眼直视不喜,周身气势微微变化。
“依我看前辈与柳邑亦是相同。”
不喜轻笑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仿佛出现了几分讥讽。
“有道是看似无情却有情,看似又情却无情,柳邑我知道你从来不是个简单的人,当年的你是,现在你依然是。”
不喜轻轻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茶水一口没碰却已全然消失在杯中。
那杯口上的热气还在冒个不停,柳邑但真的不断上浮的白气,眼中多了几分警惕。
“前辈此次为何叫柳邑前来?”
柳邑在与不喜继续打哑迷,直接打开天窗与不喜说亮话。
不喜轻轻掀起眼皮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