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再厉害,再不食人间烟火。
他终归都是一个男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算他是一块寒冰,自己也会将它捂化了。
关笙对自己有这个自信,当初那些男子哪一个不嫌自己晦气,最后不还是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关笙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之后,她也觉得罗庸会是他们其中一个。
只不过差别是,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而那些男人却不是。
可是依夏说的话难免让她在意,她说的话并不无道理,万一罗庸真的另有什么身份藏在身上。
那样的人又真的会看上自己这么一个凡人女子吗?
关笙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继续往下想去,一切只不过是她的猜测而已。
只要对方没有亲口告诉自己,他不喜欢自己,那么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关笙跟在众人的后面,神情淡淡的上了飞舟,有几个与她相交甚好的,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是开心的日子,为什么她脸的表情却如此难过呢?
想到她是本村人,他们似乎又懂了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她是这个地方的人。
勤吕村现在这种情形对她来说虽然是能解一时之痛,但是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呢,到这里众人难免心中对她生了一些同情,本来与她有些摩擦的,此刻也对她主动示好。
不喜当然注意到了关笙不寻常的神情,两人的对话自己也有听到。
不喜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此事,如果直白的告诉她自己是一个女子的话。
她一个受尽折磨的女子是否有能力承受这些突如其来的打击呢?
不喜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将这事情暂时隐藏起来,都自己离开之时在言此事吧。
颜任根本没有发现这些细节,现在正苦着脸手里拿着逄赤心里直犯难。
“顾前辈,您就非得让我一直拿着他吗?”
不喜目光看向一直被装进网子里没敢出声的逄赤。
“他现在不是蛮听话的嘛,马上就到了你再委屈一会儿吧。”
颜任一只手伸得远远,看着手里那个魔修元神,满脸都写着厌恶。
“委屈到不算什么委屈,晦气倒是真的觉得晦气。”
颜任说完,还特意将逄赤挪到自己看不到的方向。
逄赤稚嫩的脸庞瞬间见黑成煤炭:“你这小子,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我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