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夏一般的情况不会说话,大家都知道她只不过是表面温和罢了,暗地里是个比谁都毒的狼崽子。
只要一得到机会,她就会拼命反扑。
这些女子的处境都十分艰难,可是因为阴暗的环境影响,有些人连自己的心也跟着污染了。
在这么一个密闭的环境,可怕的根本就不是那些外面的人,而是被圈起来的同类。
她们有时候都会怀疑,现在的她们与牲口有什么区别?
恐怕她们一进入这勤吕村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做人的机会了。
见过绝望的人,怎么可能还期盼什么希望,经历过这么多痛苦之后,开始有人依靠折磨同类,该获取为数不多的安全。
她们这些女人十分可怜,除了要承受外面那些勤吕村人的侮辱以外,还要小心提防同是受害者的女子陷害。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可怜人,有些人会走向极端,有些人心中对自由的向往人不可磨灭还在暗暗的计划着怎么还能从这人间地狱逃出生天。
但这里的大多数人大部分人都如同死人,面如死灰眼中看不到任何光彩。
只剩下那一小部分人在痛苦的泥潭中继续挣扎,过去的赵月兰何尝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只不过经历的多了失望的多了,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她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未来的日子也就这么着了。
自己经历过痛苦的深渊,不能被人救赎,那她也想让别人感受自己相同的痛苦。
她也想让别人遭受过她,所承受的痛苦,她不想看到和我自己有同样境遇的人先她一步摆脱痛苦。
所以,赵月兰确实做了不少坏事儿,受害者终将成为施虐者。
是她的错,也不是她的错,如果她身上没有遭受过这些。
她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的错事?
赵月兰被人戳了肺管子,心中也是一梗。
她故作强硬的说:“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再说了你是勤吕村的人,手上染过的恶是恐怕连说都说不清吧!”
关笙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干没干你自己心里清楚。”
依夏对两个人的争吵冷眼旁观,之前劝解两人不要争吵的中年妇人收回了手坐到一旁照顾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
关笙轻轻抚动脸颊旁的碎发:“我说赵月兰在这里大家都一样,何必故作高人一等的姿态来教育我。”
“我在你们眼中是勤吕村,那我在勤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