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你的雅兴吧?”
不喜打量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你…不记得我了。”
妇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看向不喜呆呆的说道:“我见过你么?”
不喜见她的手已经放在了腰带处,腰带的结已经半结,不喜忍不住眉头紧蹙。
这妇人莫非是误会了什么?
不喜叹息一声,脱下罩在自己身上的外袍,给妇人盖在肩上。
“恐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你并非有非分之想,姑娘你先进屋子换件衣服吧。”
妇人显然是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她搜索了一遍记忆,显然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过有关面前这人的记忆。
“你…你到底是谁?”妇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喜笑了笑:“你刚才那曲子唱的真不错,你的声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那首曲子我记得好像是苗阜的词曲吧?”
妇人大惊:“你怎么知道这曲子是苗阜的!莫非你也是那的人?”
不喜笑而不语:“你身上衣服脏了,还是先去换一件干净的吧,省的湿衣服穿在身上久了容易着凉。”
不喜的话显然是打轻了她的警惕心,她点了点头紧紧的裹住不喜的外袍回了房间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回来。
等她再次看见那俊美年轻人时,他那时候极为漂亮的手正在替她浆洗着那些衣物。
之前那些满是污垢的衣服被洗得焕然一新,有一部分已经被挂在了挂衣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