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那紧紧握着他手腕的手。
朝阳真君眼神渐渐恢复光亮,他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猛地一愣,不过一瞬便又恢复正常。
继续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不喜见此,轻轻掸掉手上刚刚沾染到的黑灰。
那黑色的粉末落在地上根本没人看,没过多久那黑色的粉末变化成一摊略显粘腻的液体躲避周围人的脚,悄悄的朝着王榕止的方向跑出。
不喜当然看到了这,不过她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那团黑色的粘液钻入了王榕止。
不喜顺着那一坨粘液由上到下的打量了王榕止一遍。
王榕止在这股热烈的目光下,颇为有理的想不喜点了点头,伸手向前朝不喜敬了一杯酒。
不喜没有说话,轻轻拿起手边的白玉酒壶,往自己面前的银杯里斟了一杯酒回敬回去。
银杯再次被放下,杯中滴酒未剩,不喜拿起帕子轻轻擦掉嘴边的酒滴,神色颇为颇为挑衅。
王榕止一袖掩面又酌一杯酒,在他的掩盖下,手中的暗帕早就沾满了血渍。
“该死的女人!终有一天我会杀掉她!”
王榕止听着占据着自己身体的灵魂,发出阵阵不甘愿的嘶吼声,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我说王门正一,事到如今人家饶你我二人一条性命,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所以你现在的实力能斗过她吗?”
王榕止高兴看到他受挫的模样,现在都不顾及两人的身份差距和悬殊的实力,竟然敢出口讽刺他了。
哦,不对,王榕止从来就没有不敢讽刺的是时候,因为他知道王门正一根本就舍不得自己死。
自己要是死了,他也活不成,王榕止这么想着,竟有一股无名的快感涌上心头。
王榕止知道不是只有王门正一人再折磨自己,自己同样也在折磨他。
只要两个人继续这样畸形的活下去,对于王门正一来说这就是陷入了一个永远逃不出去的深渊。
他王榕止的人生已经被人毁了,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只要他还有一口活气,就绝对不会让王门正一在自己的身体里过上一天好日子。
不喜看着那个面容惨白的年轻人,心中若有所思。
王证道和萝花歌执手走上了那弯曲的石桥,刚一踏上的那石桥,正座桥就像活了过来一样。
两侧的围栏上面雕刻的灵蝶鸟兽竟都活了过来,不停的绕着两人打转。
脚下的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