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阿溪上山采完了,兴致勃勃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没想到自己没有看到想象中家人热络的欢迎,而是遭受了从未遇到过的冷脸。
父亲一脸冷漠的看着她,好像等待着自己承认什么错误。
阿溪一脸莫名其妙,她从来没没做过什么错事,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凑到朱父的身旁,开口询问:“父亲,今日可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哼,你还有脸问我!”
朱父一拍桌子,怒发冲冠脸色涨红,伸出手指指着阿溪,恨不得将她逐出家门。
阿溪被吓的一抖:“父亲,天潇到底做错了什么?”
朱父一声冷哼将一个袋子扔在她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阿溪莫名其妙的捡起那个袋子,她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放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包粉末,阿溪从那袋子里拿出粉末在鼻尖嗅了嗅,味道有些刺鼻阿溪下意识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
阿溪抬头看着朱父,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天他的心情不好,阿溪也不想主动触了他的眉头。
“哼,东西已经明明白白的放在你面前,你竟然敢问我这是什么东西!难道非要我把话跟你说开了?你才会承认自己犯的错吗?”
朱父差点没有喘上来气,他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扔到了阿溪的身上,滚烫的茶水将阿溪的脸烫的很红。
几秒过后连忙起了一层层的水泡,这样的伤痕,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讲是极为严重的事。
从外表看来,现在的阿溪无异于毁容,朱父见她这副模样没有一点点心头。
“我养你这么多年,结果养了一条白眼狼出来!”
朱父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差点没气的仰过去。
碰巧这时朱天遥从偏房走了,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拧干的湿毛巾。
“爹!”
朱天遥见朱父身体不适连忙过去帮她顺气,她脸上带着指责,嘴里埋怨着阿溪不懂事儿。
“我走了才这么一会儿到底发生了,天潇,你都干了什么?爹的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
阿溪茫然的看着自己这个姐姐,她连忙摇了摇头一脸不知所措。
“姐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这一回来爹就拿出这东西来指责我,我真是不知道这东西和我之间有什么,能让爹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