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宝动了动筋骨,朝着邬溯游面很挑衅的昂了昂首。
“要我先让你两招吗?”
邬溯游摇了摇头:“师兄,正常打过来便是,不用让着我。”
晁天宝听见他说这话,心中忍不住对他更加轻视。
晁天宝拿出自己的法器,一杆长矛,这个长矛很长比晁天宝还高出一头来,木制的长杆颜色的枪头,远远的看去并不是那么显眼。
看起来根本不符合晁天宝这和主人性格。
晁天宝手持长矛向邬溯游刺了过去,银色的矛头戴着银色的流光,破开长空直指邬溯游的左眼刺来。
晁天宝声势浩大,几人身边无数枝叶被他带来的气流掀开了到几里之外。
邬溯游站在原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掀起,晁天宝眉头微蹙。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连躲都不躲?
这么自负吗?那好就让他来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晁天宝笑容狡猾,速度又快了几分,长矛破空的声音变得更大,那矛尖上甚至被擦出了火花。
苍凉的银色被热烈的红紧紧包裹,这气势赫人,这种古朴单一的攻击方式,说实话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会气压自己门派同门的人使出来的。
梁丘原看着也是没有想到晁天宝这样的人,能使出这么化繁为简的招式来。
晁天宝看自己的法器马上就要碰到邬溯游的时候连忙松手,自己后退了几步,他腿上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在地。
晁天宝敢相信自己刚才感觉到了什么,就在自己法器临近邬溯游的那一瞬间。
他感觉到自己法器朝他传递过来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这种像极了人类恐惧的情绪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判断。
这种感觉一个低位者见到一个高位者与生俱来的恐惧,晁天宝就是被这种恐惧所感染所以才会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法器。
法修扔了自己的法宝,无异于一个体修割断了自己的手腕。
晁天宝这种自己法器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无异于自杀,周围都有观战的人都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两人打都没打,晁天宝却怕了,难道这个小子真的是实力不凡吗?
邬溯游伸手拿下晁天宝还停在半空之中的发法器,步伐沉稳的一步一步朝晁天宝走了过来。
“师兄,怎么不打了?”
邬溯游此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