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剑杀机乍现,易提壶看着眼前的千把一模一样的无刃剑。
不用他想,他都能感知到如果这些剑落在自己的身上一定会变成筛子。
易提壶咬了咬牙,危机临近,剑尖密密麻麻的就像无尽的黑色小点织成的剑网。
易提壶将轻身飞上巨大的酒壶,他嘴唇轻启一串晦暗的咒语从他嘴里发出。
地上的水渍突然动了起来,粘腻质感的水流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薄薄的水膜。
水膜看似脆弱至极,但又十分有韧性,那些个小点点刚碰到水膜就像碰到了阻碍。
不过那些剑刃极为锋利,两息之后水膜就抵不住这么多把剑的压力,从中间破开。
水流瞬息万变,没过多久又组成一个新的水膜,层层叠叠的不断组成的水膜,阻碍着剑的速度。
邬溯游能够明显感觉到,之前的副所在自己身上的小虫,隐藏在那些水膜里。
他们就像一群贪得无厌的小东西,正在不停吞噬他剑上附着的灵气。
胶质感的水滴,保护着里面脆弱的灵虫,邬溯游虽然攻势猛烈,但是易提壶也对付的得心应手。
虽然这些灵虫从能够剑中吞噬的灵力并不多,但在层层的阻碍之下,也形成了可观的力量。
邬溯游没有加大了对灵气的输送,而是任由自己剑上的灵气被他吸走。
现在开始已经有不少的剑影消失,邬溯游飞身而起,从中抽出一把剑,朝着易提壶的方向攻去。
邬溯游的速度极快,一时之间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
还犹如一根飞箭,刺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还没等易提壶他组成新的水膜。
几乎没人看到他的动作,邬溯游就已经到了易提壶的身前。
那把没有刀锋的剑刃放在他的脖颈处,易提壶吞咽了一下,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
“四十四号台,邬溯游胜。”
随着濮飞声音落下,易提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下来。
自己这次的演技还真是不错,而一次性的把俩人都骗过去了。
不过,这次的比赛还真是艰难,平时千方百计想赢的比赛,如今千方百计输掉比赛。
现在在易提壶看来,输赢之间还是故意输比较难。
易提壶收回自己的酒壶,没脸没皮的朝邬溯游笑了笑。
“邬师弟,比赛输了友情还在,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上流光峰上找我,师兄请你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