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为难他了。”不喜轻声笑道。
“练气期的肉身受不了一个炼虚期的元神,如果他夺舍了最后原来叫做王一正的弟子,这个弟子的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爆体而亡的。”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如果王门正一想要夺舍,选择这种低阶弟子当作自己重生的肉身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这件事情朝阳真君并非不知道,只是当年得罪的可是一个炼虚期的修士。
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死亡,那个元神还在,如果这个元神还存在着修仙界里,那么对于顾不喜和门派来讲都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要是以前他并不担心这些,就是自从上次的招新大典之后,他就对老祖的身体日渐担心。
万一这个元神想要混门派来夺老祖舍,老祖身体不行没有抵御了,那整个门派所面临的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他这种想法虽然荒谬,但是并不是不可能发生,记得几千年前就有这种夺舍的事情出现过。
“老祖,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好。”朝阳真君上前提议。
“万事小心为上,你说的倒也不错,虽然这种猜想可能发生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小心却也是应该的。”
不喜凝思了一会儿,觉得朝阳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现在正是危急之时,不管他们所猜想之事会不会发生,杜绝后患总是对的。
“我便是这个想法,老祖还记得我之前所说的欢天镜一事吗,我总觉得此事让我心里极为不安。”
朝阳真君回想起自己在欢天镜看到的那一幕,一百个斗法台上唯有他的斗法上出现了一闪而逝的警鸣声。
自从郇离叛出门派之后,他总害怕门派之内出现第二个他来。
“不如这样,大赛结束之后,你在收徒一事多下些手脚。”
朝阳真君一愣:“老祖,你是说暗中监视他。”
“没有错,毕竟他没犯什么大错,门派如果做的太明显,总会有人引人口舌。”
朝阳沉思良久:“老祖,此事我也有想,只是我害怕以此子的德行,没有同门愿意收他为徒,如此血腥的手段恐怕…”
“我记得邈礼不错。”
听到自己的徒弟被不喜提了出来,他忍不住抬头看向不喜。
“老祖,邈礼他那种性格,我看根本不会收他为徒,说不定还会在笔试结束之前,带他进刑法司走一遭。”
他所担心之事不假,邈礼虽然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