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噬心,烈火炙烤,他们二人从痛得钻心到疼的麻木,中间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可二人却感觉足足过了一年。
鲁亳咬了咬牙,全身的冷汗,犹如瀑布从脸上流了下来,落到伤口上,又是一番疼痛。
“刑城主,你是要屈打成招吗?我师徒二人,虽然恶事做尽,但令公子的事,我们绝对没有染指半分!”
天阴在一旁也有几分看不下去了,他开口说道:“道友,看你这么一直逼问下去,这两人嘴硬道也说不出来什么一二。”
“你不如将令公子的事情经过缘由同着两人说上一遍”
刑书稍稍冷静下来,收回环绕自己身旁的一排利刃。
“天道友说的在理,你们二人可曾记得几天前你们曾经杀了一个年轻人。”
鲁亳和陶乾对视一眼,回想起这几天杀过的人,不由有些迷茫。
“邢城主,我们师徒二人被倦花阁除名,这一路上钱财消损过多,这其实一直在杀人夺宝,确实杀过几个年轻人模样的修士…”
鲁亳声音顿了顿又显得有些犹豫:“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
“是哪一位?”
刑书眉头微蹙,还真没有想到这二人竟是如此大胆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敢杀了这么多人!
“你可还记得和你一起采这朵寒冰芝的修士?”
天阴倒是思路清晰,没有像刑书那样心中有恨,只是一味的想要报仇。
他手里取来自己族中小辈的伴生灵草,给这二人一过目。
看见这只寒冰芝,鲁亳和陶乾才想起来刑书嘴里说的儿子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