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同邢威道友结伴同行过一段时间。”
“同行过一段时间?”刑书双眼一密紧盯着闵草。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回前辈的话,晚辈说的句句属实,从不作假。”
“呵,从不作假?”
刑书冷哼一声眉目寒冷,看向闵草犹如寒刀利刃直指她要害之处,闵草滴冷汗从额间沁出跌落在地上。
“那你为何又有鲁亳和陶乾这两人相识,为什么看邢威这模样的瞬间如此吃惊,你和那二人又是什么关系如实招来?”
闵草面上眼观鼻鼻观心看起来恭恭敬敬,可她心里早乱成一团乱麻,慌乱极了。
天阴阴冷的眸子在她身上环绕一圈,扯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我看你这娃娃倒也不像个坏的,不如真相说出来,我们也能放你生路一条。”
“我…”闵草眼神闪躲。
“你说出来或许有活下去的机会,你若不说…我下秒便可让你丧命。”
听言,闵草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的过往以叙述。
“前辈并非我不说,而是我的过往确是不堪入目,我曾经是倦花阁的弟子。”
天阴眉毛微蹙:“倦花阁?那不就是当年的合欢宗吗?”
闵草连忙一头扣在地上,不敢直视两人。
“两位前辈,我早已就脱离倦花阁和他们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