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方才说道:“你就这么心急喝我归仙宴上的酒?”
仇罗刹连忙摇头对不喜一表忠心道:“我哪敢喝您老的奔丧酒!”
“不过…梵天星说的话并不作假,你的大限之日确实是在夜玄之后。”说到这仇罗刹面色一沉。
不喜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我知。”
“不喜…飞升吧。”
仇罗刹声音干涩,坐化从来都不是她的唯一选择。
“罗刹,心结未解我不愿飞升…”
不喜眼中有几分落寞,仇罗刹没有错过她眼中的神色,多年的陪伴让他心中不忍。
“那离开磬㟆门?”
“离开?怎么离开如何离开?我立下心魔誓言,只要在这下界一日就要护得磬㟆门一日的周全。”不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仇罗刹眉头紧锁,他心里只觉得憋屈。
难不成非要让自己眼看着她大限将至,像只囚兽一般这犹如牢笼般漆黑的洞府里等待死亡?
不喜见自己与他的气氛有些僵滞,便开口转移话题。
“这次鹿泉观之事,是证道一块探路石。”
“证道这次纳新用尽了心思,前些日子朝阳探过我的口风,证道想逼我收徒又怕我对门派另有私心,毕竟磬㟆已经没几个精英子弟可以任由门派随意折腾了。”
她双眼微眯,脑海里出现王证道的醉酒失态模样,唇边不由划出一抹微笑。
“他为了揣摩我对门派的心思还真是舍得对自己下手。”
仇罗刹眼眸低垂:“王证道不是个呆的,只可惜疑心太大,这个时候还要试你对磬㟆门的忠心。”
仇罗刹当然知道掌门醉酒引出天渊阁之事,是为了让不喜出手。
一个化神大能可以不需要一个门派,可一个门派却不能轻易失去一个化神期修士。
老神要逝,新神未起,不喜身份尴尬,磬㟆门想要她培养出新的化神期修士,但王证道又不敢信她。
“证道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他没那么简单。”
不喜打坐的蒲团旁边一只不知从哪来的蚂蚁,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爬到蒲团上,不喜看着那只蚂蚁像是得了趣一般,嘴角笑意微露。
“你将天渊阁那小姑娘绑到了他的屋里?”
“哼,让他吃着苦头是对他好,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做得不错,我坐化之事怕是让有些人动了心思应该震慑,至于证道…我想他也不会在意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