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时,整整一大麻袋,慕凌雪点点头,总算是够用了,她正坐在屋里用侍卫买回来看布做着口罩,只要这草药一点起来,不可能自己人闻不到。
“这个是什么?”林丞之看着一块布两连缝着绳,最其怪的是这块布是由两块布合成的,从一旁还留着一个缝,能塞进东西。
慕凌雪拿过来戴在脸上给他看,又摘下来,“到时分给每个人一个,等路上我点起草药时,就让人拿起雪塞到这个缝里,咱们自然就闻不到那草药味了。”
这也是慕凌雪临时想起来的,隔着雪呼吸虽然费尽了一些,随着呼吸出来的热气,里面的雪也就会慢慢的化掉,但是有些常识的都会知道,雪会从外面的一层化起,挨着嘴的反而化的最慢,现在的天气冷的刺骨,只要雪一化,马上就会又冻成一层层的薄冰,冻成冰也需要一断时间,而这断时间正好够用了。
慕凌雪庆幸是这样的天气,不然这样的草药她还真不敢用,用了怕自己人也中招。
林丞之大为惊奇的站在一旁,拿着口罩戴了又摘摘了又戴,新奇不已,待看到针脚后,抽了抽嘴角,“你的针线活也太差了。”
那大针码两根手指塞进去都没有问题,林丞之虽然不懂这些,可是这样的针脚不用多看,天下定寻不到。
慕凌雪瞪了他一眼,“不过是用来应急的,你还当府的亵裤穿不成?”
林丞之脸一红,“你是个女人,说这些也不知羞。”
“我又没有说旁的,是不是你想歪了?思想要纯洁点。”
到底是谁不纯洁?林丞之知道说不过她,只能乖乖的认错,慕凌雪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你啊?竟然会让人了?记得当初让你知错,还是在我的拳头下才行的,你回家你爹没问起过你像猪头一样的脸是谁打的?”
想起这事,虽然沉得丢面子,林丞之却很是得意,“说起来,那次可冤枉了一次彭掌武,我回城时,正好遇到他在街上欺负人,我就去报打不平,然后与他就打了起来,后来我爹带着人来了,一看到我被打成那样,当场就红了眼,带着上前去把彭掌武打了一顿又将他送回彭家问罪去,任彭掌武怎么解释,我就是认准了是他打的,他爹就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还让他到我家负荆请罪。”
不但没失了面子,还占了便宜,算计了旁人,慕凌雪翻了翻眼睛,这事还真亏得他做的出来,现在想想彭家不也是因为他而落了罪了吗?
林丞之此时说起还不免有几分得意,“那事之后回家我爹还骂我惹祸,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