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毒血攻心的痛感也好几次差点让他昏厥过去。
塔那托推开门,刚想对着门外打个哈欠,谁知立即吃了一嘴的飞灰,他“呸呸”往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赶紧眯起双眼望向了远处。
盯着那修罗场一般的战斗场面好一会儿,他终于结结巴巴地惊叹道:“天!我的天!你们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很快他看到了在漫天飞舞的残烬之中的那四个人,东篱和兆泰正带着两个姑娘且战且退,慢慢地往他小屋这边撤来。
“南山!”
清越一把将塔那托推到一旁,垫脚一跃便冲出了小屋,他原本喝了不少酒,此时被扑面而来的炽热狂风一下子吹得清醒了过来。
“不要过来!”东篱听到了身后清越的呼喊声,赶紧回过头去大声吼道。
只见东篱等人前方的一大片地方轰然坍塌,刚才一直捶打大地的隆隆声响也在此刻戛然而止,一个无比巨大的影子从那坍塌凹陷的深渊之中探了出来。
“不会吧!又是你!”塔那托远远看到那庞大的轮廓,单手一挥召出黑色骷髅战镰,飞身上前大叫道:“阿罗!你如何来得我这地狱的!”
巨大的影子动静极大地从深渊中爬出,随后缓缓地站立起来,又是之前阿格隆河上众人见到的那个独目巨人!
“吼,世间所有的黑暗皆为一体,你的脚下也不例外,阿托。”独目巨人咧嘴嘿嘿地笑着,如果不是身形过于庞大,其实他每一次笑起来都还是挺憨厚的。
“鬼脑菇已经被你们采走!如今,你还徘徊在冥界又是为何!”
塔那托几个瞬息间便已经飞到了东篱几人的前面,他单手将战镰往身侧平举一横,大声质问道。
“嗯……阿托,你们刚刚喝的酒不错,可惜,这回怕是没有时间陪你喝上两杯了呢……”阿罗的巨眼猛地圆瞪起来,从中突然放出了一道漆黑的光束,一下子越过塔那托的肩膀,打向了他身后的东篱和南山两人。
东篱慌忙用手中长剑去挡,南山也立即反应过来,捻诀将紫玉骨簪的结界扩到最大,除了塔那托离她较远,其他几人全都被紫色结界笼罩其中。
“呼,没用的哦……”阿罗继续嘿嘿地笑了两声。
南山只听得耳边好像有什么金属碎裂的声音,下一刻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愣在当场。
紫玉骨簪的结界,所有人都告诉她的这个天下第一结界……居然碎了。
“清越,兆泰,快带南山走!阿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