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人光顾,哎呀,难得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热闹,热闹啊!”
塔那托笑眯眯地拍了两下手,转身就想回自己角落里的木屋,打算再回去补个觉。
清越却是一把拉住了他,说道:“你该知道我可不是来玩的,嗯?”
“没忘!跟我来吧。”塔那托当然知道清越指的是什么,歪了歪头,一脸不情愿地让清越跟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女孩子还比较收敛,结果玩了不到半个时辰,都放开了心性,尤其是茉莉,估计一直以来在巡治司憋得不行,叫嚷起来那叫一个英气逼人,玩的项目也是一个比一个刺激。
这时,帮茉莉推着秋千的兆泰慢慢给东篱递了好几个眼色,小声地问同样在推南山的东篱道:“那个……呃,魔君大大?”
“有什么事吗?”东篱平静地笑着看他。
“我这边和你确定一件事情啊,那个,你跟我师父,就是死神……的辈分,真是一样的吗?”
兆泰小心翼翼地发问,却专门留了个心眼,将父亲换成了师父,以为这样可以显得不那么尴尬,其实不管是父亲还是师父,他一向对造物时期的那些事情毫无兴趣,死神对他也一直是放养的态度,不会特别叮嘱他去深入了解十几万年以来的那些恩恩怨怨。
甚至这么多年来,他连神界都从未踏足过一次,他对神母,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对神尊,也就是自己的亲弟弟,都是一种极为随缘的心思,师父将他养大,让他很多时候产生一种错觉,他就应该是死神的儿子,他就应该和死神一同生活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幽冥世界。
东篱知道他想确认什么,眼角带有几分笑意,点头应道:“塔那托吗?嗯,一样的。”
“咳咳咳咳……”兆泰终究还是得接受这个现实,手一抖差点没把茉莉给推掉到深渊里去,惊出一身冷汗。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那个所谓的老爹,居然会和这个家伙是一个辈分?枉费他之前一口一个“东篱兄”,一口一个“清越兄”……感情全是叔叔辈的?这可让他真的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东篱疑惑地问道,拍了拍南山的秋千,释放出一道神力,带着那秋千自行飞荡,自己则是在地上找了块大石,坐了下来。
“呃,没,没有。不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直接带着你那两个属下来我冥王殿,然后说你是魔君,说你和我老娘在执行一项大任务,不就结了……”
兆泰悲痛地一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