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抽一口冷气,在半步多的时候,半步多城的城卫统领对白香月忌口不谈,白香月也确实很强。虹姨甚至评价她,说如果她要害我,人世间能阻挡她的人不超过一双手。光半步多就禁忌就这么强了,那阴阳两界的禁忌该有多强?
“他是谁?”我又问。
可这一下,守护者却沉默了,久久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愿回答,还是根本不知道。
“那……那你能告诉我,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吗?”我换了一个问题,因为实在想不通,什么样的棺材才会悬浮在炼狱的最深处?
“这是禁忌,不可以探究!”守护者回答。
我一阵无语,这话和神农架的野人们的行为差不多,外界传闻野人一直守护者一个禁忌的秘密,所有探究那个秘密的人都死了,久而久之,渐渐被人遗忘,野人自身也成为了一个传说。
无奈,我只得把话题转到了眼下最关切的事上来,问:“那您可以帮我从这里逃出去吗?”
又是久久的沉默,之后回答我的是一声铁链哗啦啦的响声,紧接着吊笼缓缓的朝火墙外移动而去。
我大惊,急了:“别别别,好商量,好商量!只要你救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它这样子,分明是打算拒绝了。
但吊笼没有停下,一直在往外面走,我不停的大喊,却再没听到回答。
很快,吊笼渐渐的远离了悬棺区,我坐在吊笼里彻底茫然了,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就算做不到,也给一个做不到的理由不是?一声不吭就把我送走,算什么?
我不甘心,打算等第五次路过的机会,它不说,就烦死它,就算它做不到,也得知道原因。
之后又过了很久,足足一两天的时间,机会再次临了,可让我无语的是,探视感不见了,我大声喊它也没有回应,它似乎隐匿了。
我沮丧到绝望!
守护者不肯帮我,自己根本没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时间在缓缓流淌,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饿的不行。
仔细算算至少四五天过去了,一口东西都没吃过,为了不泄露阳气,也没从阳间带食物和水下来。
我前胸贴后背,这时候发现吊笼沉沉浮浮的,竟然又游荡回到了悬崖边,百步开外,一大群鬼差也狱卒正在忙碌,把新打进来的罪魂放进笼子里受刑,又把受刑期满的罪魂放出来押往别的地方。
我还看到了那个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