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胖子扶我绕过服务区穿回对面上了车,又驱车下了高速从收费站绕回对面,返回重庆。
再次路经服务区的时候,发现施长安的随同人员已经下车,往服务站里面去了,应该是他们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我急忙报告:“奎叔,施长安的随同人员朝你们去了。”
吴奎马上就回:“放心吧,我们已经布置好现场撤退了,你们沿路返回,快到重庆的时候提前下高速,从别的方向进重庆市区,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上了沪渝高速;除非紧急的事情,二十四小时之内尽量不联络。”
我应了一声,把耳塞掏了出来捏碎甩出车窗,胖子深踩油门加速,往重庆赶去。
回城的路有些漫长,胖子将车开的尽可能快,几乎是一路超速,因为怕后面施长安的陪同人员追上来,直到把车子开的发飘才,不得不把速度稍稍降下来一点。
我坐在副驾驶上,疗伤药丸的热力冲的我有些晕乎乎的,加上伤口依旧疼痛难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脸,缓缓在睁开眼,面前是胖子一张焦急的脸。
同时,我也猛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心慌气短,浑身发软,眼皮就好像吊了铅块一样,无比沉重。
努力睁眼扫了一下车外,发现这里是一处加油站,应该是胖子停下来在某个服务区加油。
“你感觉怎么样?”胖子关切道。
“我怎么了?”我本能的回想起徐大山给我抹的软骨散,暗道该不会是那个毒过量了,或者有别的什么纰漏。
胖子脸色很不好看,说:“你中毒了,施长安伤你的那把刀上有毒,你撑着点,我送你回重庆找徐爷!”
他一说,我也感觉伤口那里不对了,冰冰凉,就像那里捂了一坨冰。
我深呼一口气,用力抬起手掀开胸前的衣服一看,顿时吓的一激灵,伤口一片全部发黑,甚至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恶臭味。
只看了一眼,我就不敢看了,确实中毒了,而且还在扩散。
“加油的,能不能快点!”胖子瞟了一眼油表,探出头用力拍打车门,焦急的对外面的加油工吼道。
油加满之后,他一踩油门车子蹿了出去,很快驶回了高速。
“春子撑着点,我已经通知徐爷了,他派的人带着药正在赶来的路上。”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点点头,感觉困的不行,很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