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
我大吃一惊,吴奎眼窝深陷,额骨外凸,不光看起来颇为狼狈,身上还有一些伤口,尤其是手上还缠上了布带,里面隐隐有些血迹渗出。
吴奎惨笑,道:“每天摸爬滚打又没地方洗澡,吃的喝的都用完了,能不狼狈么?”
我一阵失语,不过想想也是,足足半个多月,到现在能活着就算不错了。
接着,吴奎跟铁头打了声招呼,便将我拉到了门外一处隐蔽的地方,问:“你怎么来了。”
“虹姨派我来的。”我道。
“就你一个人?”吴奎有些吃惊。
我点点头,然后将虹姨做的安排简单的说了一遍,吴奎脸色顿时一变,道:“那你能找到那个人吗?”
他指的是白香月。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白香月还在这里吗?
我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脖子,上面贴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唇印,是当初在胭脂湖边的小楼里,白香月给我留下的。
胖子说说有这个印在,天涯海角白香月都能轻而易举找到我。
但我进来也有好一会儿了白香月没出现,这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白香月会不会根本不在这里,虹姨的猜测有错?
吴奎见我说不出囫囵来,也没催我,道:“慢慢来吧,虹姐既然让你进来,肯定是有道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或许是白香月那边暂时出了什么问题。
当然,我心里也升起了一个更加重要的疑惑,白香月和鬼王殿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白香月就是鬼王殿的人,她当初为什么要阻止黑衣人取走我的人犼之心?
从白脸青年利用鬼间迷惑我,用五鬼搬运将我送进大魔城来看,他们显然是预谋已久,白香月这么做显然是在开罪鬼王殿。
如果白香月不是鬼王殿的人,那她为什么能找到出入大魔城的路?而且能在大魔城逗留?
她的身上似乎存在着一对无法解释的矛盾。
“对了,你有伤药和吃的吗?”顿了顿吴奎又问我,一屁股坐在墙根下,显然这半个月将他折磨的不轻。
“有有!”
我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些随身携带的压缩饼干巧克力还有水递给吴奎,又拿出一些疗伤药,是胖子从徐大山那里蹭来的,临下飞机的时候都塞给了我。
吴奎接过,打开压缩饼干和巧克力狼吞虎咽,又灌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