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女人,想来就是小家伙的妈妈了,长的很知性很温婉。
可问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太复杂了,不是点头和摇头能回答的,见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迷糊的样子,我换了个问题:“你妈妈有来看你吗?”
小家伙顿了一下,缓缓摇头,居然也听懂了。
得到回答,我隐隐觉的它母亲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照片上他们一家三口笑的非常开心,大胡子脸上也没蓄胡子,看上去年轻很多。
而现在大胡子胡子拉碴,看起来甚至有些颓废,脸上更是基本看不到笑容,就算有也是那种客套和僵硬的笑,完全不是发自内心;想来肯定是家庭发生了什么变故。
之后我又问了几个问题,但童童却没听懂,似乎只对他的父母有那么点概念,其他的事就完全不明白了。
最后我只得放弃,叮嘱他:“童童,你就在房间里面玩,不要出去好不好?你爸爸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小家伙点点头,很认真的点头答应了,想来是大胡子也经常这样叮嘱它。
我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旅馆旁边好像有一家儿童用品店,于是转身出门下楼,去那里买了一堆玩具又返回来。
小家伙看到玩具,咧嘴一笑,很开心的样子。
见此,我笑着又跟它说了几句,便吹灭蜡烛下楼,上了出租车后返回医院。
路上为了安全起见,我依旧是换了好几辆车。
回到医院,我将电话卡换回去,拨通了瓜哥的电话,可惜结果还是打不通,又想起吴奎,也不知道他那边探索大魔城有没有眉目了,于是也打了一个,却也提示不在服务区。
无奈,我只得放弃,坐在医院的条凳上,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电话,对面确认了一下我的身份,便说他是吴奎派来送药的,问我地址在哪。
我大喜,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速度比预想的快。
随后我报了地址过去,他们说两个小时内能赶过来。
挂掉电话我想了一下,必须胖子从重症病房里面弄出来,否则进不去有药也白搭。
于是我走向值班医生办公室,推开门还没说话,医生便对我说:“哦,你来了,正找你呢,你的朋友已经醒了,在ICU闹着要出来,我看他的情况比预想要好很多,这样,你去护士站办一下手续,就转到普通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