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了大胡子的叮嘱少出门,于是便在隔间坐着。
这时候我发现,大胡子在面对上门诊病的镇民的时候还挺面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我们立刻变的严肃起来,甚至是排斥,而这一点是在我们还没有表明身份之前就已经有苗头了。
换句话说,他一开始就不喜和我们打交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无法拒绝。
我在暗暗猜测这个人的身份,以及他和瓜哥甚至是苗家之间的关系,但搜肠刮脑却一点方向都没有。
由于离的太近,我也不敢和胖子说话,因为怕被听见。
就这样和胖子大眼瞪小眼坐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时候,大胡子什么也没说,锁上柜台便出门了。
我这才得到机会小声问胖子:“他和苗家有关系吗?”
“不知道。”胖子直摇头,说:“世家大族在各地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别说我了,就是苗苗姐也不一定知道全部。”
我一阵无语,过了一会儿大胡子又回来了,手上提着两份饭菜和两瓶水递给我们,道:“我要休息一个小时,你们吃完替我守一个小时,如果有人来了就说我不在,让他们一点钟后再来。”
我和胖子急忙点头,现在是巴不得他走开,否则连说话都觉的别扭。
大胡子说完便上楼去了,上楼之后还听见他在楼上说话,只是奇怪的是,至始至终就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持续了好几分钟,也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没说话,默默的吃完午饭收拾了一下,又等了几十分钟,期间没人来过,一点整,大胡子准时下楼。
之后又是无聊加闷人的一下午,胖子无聊,索性玩手机,我没兴趣,就躺着睡觉。
时间推移到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胡子又出去给我们带回了晚饭,等我们吃完天色就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此时,镇子的街道上已经完全看不到行人。
大胡子终于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将铺门关上,转身上楼了。
之后又传来他在上面说话的声音,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的。
我和胖子这时候终于觉的不对劲了,大胡子明显是在交谈,但诡异的是至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说话。
我忍不住就往鬼啊魂啊那一类的东西去想,顿时感觉后脊背生寒;胖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显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大胡子不对劲!
楼上应该有什么东西,之前他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