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
我暗道一声可惜,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帮他一一打开打包盒。一个小干锅,两个热菜,两份凉菜外加一只烤鸡,几听黑啤。
“快快快,我都快饿死了!”
胖子递给我一双筷子,把干锅点上,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开吃。
我看了胖子一眼,如果不是之前那张纸条,我甚至都有将他当兄弟对待的冲动,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他帮过我,而且相处的感觉也特别好,相识不过一天,却像是认识很久一样。
胖子大大咧咧的,灌了两口啤酒,又扯下一根鸡腿咬了一口,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干坐着干嘛,不饿啊?”
我连忙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看着满嘴流油的胖子,一时间又有一些拿捏不定了。
胖子没什么节操,但也没什么架子,跟人相处很随意,没有压力,而且大大咧咧,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看着不像是那种很有心机的人。
这一点和皮衣客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上天然就带着一股隐隐的压力,也包括陈久同。
细细一想,他刚刚救过我,就算有所图谋也应该不是害我,至少眼下不会害我。
而且关键的是,胖子到底是不是贺瞎子还没有定论,或许是离间计也说不定,毕竟那张字条出现的不明不白。
想到这里,我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就连胃口都好了一些。
胖子明显是个大胃王,我也是饿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狼吞虎咽,将一桌子的菜全部干光了。
吃饱喝足,胖子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对我说:“明天我带你去洗掉脸上的印记。”
“找到人了?”我暗暗一喜,虽然现在已经是一团乱麻,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在这一点上,我直觉胖子应该不会诓我的。
胖子点点头。
我又问:“是什么人?”
“一两句话说不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胖子道。
……
时间推移到第二天,我本以为胖子会一早就出发的,没想到他知道下午才出发,也没自己开车,而是打的出租。之后我才明白,不是他不想开,而是那段路不好走。
他说的那个人住在很偏僻的一个位置,上山下山的。
直到天擦黑,出租车才停下来,我都怀疑是不是出了重庆市辖区了。
下了车之后我们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我一看,这里除了一条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