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其实也没那么玄乎,它和风水是一个道理,就是做势,风有风势,山有山势,水有水势,从奇门的角度讲,世间的任何一种东西都具备一定的能量,奇门法阵,就是激发这种能量为己所用。我们所说的风水,其实就是一种自然形成的奇门法阵。”
“这东西很难,非常玄奥,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只有奇门大能才能布置,一般人,别说布置,能够认得就不错了。”马永德也道。
“那他们怎么会?”我冲着下面对他们问道,这些人能甘愿做痦子女人的手下,就绝对不是什么奇门大能,奇门大能是什么人?
洪家老祖算一个,曾经布置镇压青龙镇风水局的算一个,那些趴在地上被痦子女人指挥,像个老学究一样,明显不是!
“这就是奇门大世家的底蕴了。”
马永德摇摇头,道:“他们财雄势大,可以培养一些人专门练习布置和刻绘奇门法阵,一遍又一遍不惜血本去培养,最终熟能生巧。你看那些人许多人头发都白了,说明他们在手下的法阵中耗费了几乎大半辈子的心血,才有今天的局面。”
我听了一阵沉默。
马永德说的对,这个世界钱财势力不是万能的,但也接近万能了。
只是不知道苗苗到底从哪里来,眼前表现出来的冰山一角便足以让人震惊了。
原来我和她只见的落差竟是那么的大,简直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沉默了一阵,我又想起了覆盖了青龙镇的龙虎局,那东西按照陈久同说的,也应该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奇门法阵,于是又问:“久叔你知道龙虎局吗?青龙镇的。”
“知道,手记里面也有记录。”陈久同点头。
“那外面的龙虎局到底和这里的地宫有什么关联,龙虎对立不是大凶之局吗?怎么还会有人将地宫建造在龙虎局的正中央?”我心头一动,急忙追问。
陈久同摇摇头,道:“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奇门法阵远不是我们能够接触到的东西,手记上面也是语焉不详,好像是说有人利用了龙虎局的能量,强行逆转阴阳,颠倒乾坤了。”
“那改名那件事是谁干的,就是青龙山改成蛇山,黑虎山改成老猫岭那件!”我追问。
马永德笑笑,说:“这点很明确,就是洪家老祖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