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隐秘,绝不能留下首尾,否则会惹怒阴司。”皮衣客的语气明显凝重了不少。
“不会吧?”
我一拍额头,皮衣客说的有道理,自己光顾着报仇了,没想到阴司那一层。
牛头就是再坏也是阴司的人,贸然干掉它就是不给阴司面子,这种事情理上过得去,但面子上过不去。
就像是现实当中是一个道理,警察再坏,你也不能私自处决他!而自己居然在佬山庙还留下了一块铁牌,那东西弄不好就暴露自己和洪村。鬼差不敢进洪村,但整个阴司呢?
想到这一层我冷汗立刻就下来了,自己弄不好会闯出大祸来。
“你先别急,事还没到那一步,牛头擅自骗取供奉,它不可能在阴司那边主动留下什么痕迹,或许能不了了之也不一定,天大地大,能灭杀他的地方多的是。”皮衣客听出了我的紧张,又安慰道。
我松了一口气,就问:“还能临时补救吗?”
“这样,你把烧庙那一段仔细跟我说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细节。”皮衣客道。
我点点头,于是详详细细将在佬山庙如何烧庙,又如何遇到扫地中年人的事全部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包括那块铁牌。
皮衣客听完便说:“你抹锅底灰是对的,问题应该不大,这样,你今晚哪都不要去,就呆在店子里,我和小瓜哥去庙里和派出所看看,找机会把那些留下的首尾全部处理干净。”
我急忙点头,然后和皮衣客道了一声谢。
之后挂掉了电话。
我心里很不安,没过多久苗苗也来电话了,接通后就关心的问我:“阿春,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然就把之前的事提了一下。
苗苗说皮衣客已经跟她说了,又说:“阿春,你记住一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对付地府的鬼差一定要谋定而后动,决不能留下任何指向自己的证据,否则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会后患无穷,等待的定然是地府无休无止的追杀!”
“这么严重?”
我听的冷汗冽冽,又问:“如果地府要报复的话,第一个跳出来会是谁?”
“牛头的首领,牛统领!”苗苗肯定的道。
我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牛统领得有多厉害,村里的那只赑屃能干得过它吗?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和理解能力,反正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就对了。
顿了一下,苗苗又说:“阿春,你明天一早你去祠堂祭祖,烧点香,然后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