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痛苦,然后就见它的尾巴蠕动起来,尾端嵌着尾钩的肉一点点的倒卷,撕裂,血一下就飙了出来。
没多久,就见整个尾钩从它的尾巴末端脱落出来,落到了我手里。
接着鬼鳐又叫了几声,声音明显萎靡了不少,又沉入了小水潭。
我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尾钩,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这算是什么?
主动献钩吗?!
我甚至觉的脑袋都不够用了,它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给我?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这一切,似乎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算计着,导演着。
鬼鳐如果真要把这个东西献给我,那它完全可以在我几次进出冷水洞的时候给我,甚至只要在南溪河露个脸我就会跑过去。何况之前自己和皮衣客还特地带着死猪回来找过它。
但它没出现!
而现在的主动却是搁浅在这个小水潭时发生的,总感觉有那么一点“被逼”的味道。
还有它献钩时的痛苦也不是装出来,那种撕裂肉体的疼痛,甚至让这个庞然大物都萎靡了许多。
献钩似乎对它有很大的伤害!
这么一想,我甚至觉的手中的钩子有些烫手了!
有人,或者有东西谋划了这一切。
完全可以大胆的去猜想,有一个东西,它趁着鬼鳐在冷水潭的时候,用某种手段弄干了冷水洞的水,导致鬼鳐回不到地宫的水道里,被搁浅在这里了。
再然后它就被威胁了,一定要把尾钩献给我,同时双管齐下也通知了我。
这一刻,我甚至觉的那只千纸鹤都有问题了。
如果是洪庆生要通知我,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仓促,这么突然,我们之间已经建立的最基本的信任。
它救过我,我也救过它,没有必要这样打哑谜。
那只千纸鹤弄不好是取得我信任,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幌子,导演这一切的那个人很了解我,知道我看到千纸鹤就一定会来,因为这是基于上一次千纸鹤救命的信任!
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汗毛炸立,本能的就朝四周看去。
它让我一个人来这里,是不是就等着算计我了?
“艹!”
一捋清楚要害,我二话不说把尾钩揣进口袋拔腿就跑,管他什么鬼东西算计我,赶紧跑就对了!
急切之间,我还拿起电话给皮衣客打过去,电话接通之后急忙把自己和鬼鳐同时被人算计的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