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把我们喊过来,要葬的该不会就是这口棺材吧?”声音很干哑,听着让我感觉有些熟悉。
陈久同的声音传来:“对,尸体已经被我镇住了,天亮之前必须下葬。”
“老久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用上了镇尸棺?”另外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疑惑道。
“能不能看看?”有人附和。
“想死的话,我没意见。”陈久同说道。
“嘶……”
周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顿了顿,陈久同又说:“时辰不早了,钉棺吧,用血封钉。”
“还用血封?”有人嘟囔一句,道:“太谨慎了吧。”
“少废话,照做。”陈久同不满的声音出来。
紧接着就听见八个人分钉子磕碰的声音,很快棺材板上就传来钉钉的声音,而且是依次进行的,从右往左循环钉,每颗钉敲一下,然后轮下一颗,一共用了八颗钉子,两旁个三颗,前后各一颗。
我以前我也看过钉棺材钉,都是用的六颗,陈久同对付我,却用了八颗,还什么血封钉。
虽然不懂六和八这些规矩,但从他们的对话中,足可见陈久同的慎重。
而那些人我也知道是谁了,就是经常和陈久同做抬棺匠的那些同行,只是,陈久同显然把他们也瞒着了。
很快,钉棺就完成了,之后陈久同就说赶紧上路。
外面一阵忙活,然后我就感觉棺材被抬起来,而且在行进,显然就是要把我下葬了。
我已经绝望,如果还停留在陈久同家,或许还有被救的希望,因为我通知了苗苗和皮衣客,但如果被转移走了,那就真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时候我想起了我爸和我妈,我要是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伤心成什么样,还有苗苗,她估计也会伤心吧,毕竟,我们是那么好的朋友。
脑海里记忆一幕幕回放,我发现自己记忆最多的还是关于苗苗的,三年多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眼泪不禁就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棺材一直在颠簸,然后还上车走了很远一段。再之后就是一段明显上山的路。
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明显听到他们累的气喘吁吁。
“就这里吧。”
陈久同吩咐一声,然后就感觉棺材落了地,在之后,我就听见铁锹铲土的声音。
“要被埋了!”
我彻底绝望。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