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桦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两年以前的京城一处秘密的所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文是我的兄弟,我不想把小文留下!”
“可是你这样做会毁了国家的声誉!”
“可是我没有毁了国家的声誉!”
“可是你拒绝服从命令!”
“我不能扔下我的兄弟!”
“可是你的行为导致了两位救援人员的无辜的牺牲!”
“我认罪!但我不会扔下我的兄弟的!”
“上军事法庭反省吧!”
————
小文回来了,可是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垂危的生命,挨过了近两年时间,仍然没有摆脱死神的眷顾,就在昨天故去了。
柴桦是接到了那个最不想见的人的电话,让他去见小文最后一面,并把小文的骨灰处理好。
————
昔日的好兄弟,此刻虽然已经身体冰冷了,但是面容宁静,如同睡着了一样。小文昔日那微胖的身材,这个时候早已经是形销骨蚀了一般。
柴桦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打湿了小文身上的崭新的军服。
柴桦最不想见的人,此刻也是泪眼婆娑,他轻轻扶起了柴桦,搂着柴桦的肩膀,二人目睹着昔日的战友好兄弟小文被送进了——
————
捧着小文的骨灰,柴桦步出了殡仪馆,泪水模糊了双眼,他要带小文张北市——小文兄弟是孤儿,可是永远是自己的兄弟!
殡仪馆的大门旁边,一辆车窗都被黑膜覆盖的中巴车上,十几位同样泪眼婆娑的年轻人,看着渐渐远去的柴桦的背影,一直到柴桦的背影上了一辆出租车。而其中的几位小伙子,已经是捧着自己的脸再次啜泣起来了。
柴桦最不想见的人,他也在这辆中巴车上,他向司机一挥手,中巴车向着北京的远郊开走了。
————
柴桦买了一个双肩包,将小文的骨灰盒轻轻放在了里面,然后将包小心翼翼地放置在胸前,轻轻地一声:“小文,哥带你回家了!”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经过十几个小时,在夜色中,柴桦步出了张北市火车站,向着圣禾馄饨走去。
近了,可以依稀看到圣禾馄饨门前的霓虹闪耀了,可是却感觉哪里不对似的,哪里不对呢?
圣禾馄饨竟然关着门!定好了,是24小时营业的,这是火车站与长途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