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本不想过来,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也不安逸,想着清溪书屋最是凉爽,便想来讨一杯冰镇的酒水,纳一纳凉。没想到。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自酌自饮,也喝了不少了。
此刻看见一个瓷娃娃样的人儿站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请安,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醉眼朦胧,只看得见瓷娃娃的粉脸儿,却看不清他的样子。她伸手捏了一捏,手感不错。
她隐隐约约听见瓷娃娃喊了一声疼,便抽回了手,傻傻一笑。
“娘娘,您醉了。”新儿忧心的看着静好,她红扑扑的脸,身子便是坐着的,也在左右摇晃。
静好傻傻一笑,却忽然捂着肚子喊疼:“新儿,好疼啊。”
“娘娘这是怎么了?”新儿不明白静好究竟是哪里痛,急得直冒冷汗。
静好捂着肚子,又喊了一声疼。新儿再无法冷静,大声呼叫起来,惊动了莼兮等人。
“静嫔这是怎么了?”云月望着坐在对面的静好,大声吩咐:“赶紧宣太医。”
莼兮已经带头走了过去,查看静好的情况。静好什么也不说,迷迷糊糊的只说疼。酒劲未过,静好仍然醉着。边上的人说什么,她都听得空洞。
静好嚷着疼,眼角含泪,好不可怜。
云月张罗着把静好扶到床上躺着,又让人备了水,为她擦洗身子,让她清醒一些。
彼时玄烨也忙完了政事赶来,见静好如此模样也大为担忧。太医姗姗来迟,仔细诊脉,却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她怎么了?”玄烨问。
太医不敢确定,只好道:“娘娘脉象不稳,臣不敢妄言,还需再请两位太医诊脉后,才敢确定。”
玄烨允了,见静好仍旧迷迷糊糊的,便又吩咐:“还是先熬些醒神的汤药给她服下。”
太医应下,立刻开了方子,让小太监去抓药熬药。新儿正好站在他身边为他铺设纸墨,听他问:“娘娘上一次月信是什么时候?”
新儿一听,以为静好是因为来了月信才喊疼,只道:“这几年,娘娘的月信不大准,算起来也迟了十多天了。”
太医了然,不再多话。
玄烨又宣了两位太医过来,三人诊了脉,仔细核对,这才同玄烨回话:“恭喜皇上,静嫔娘娘大喜,娘娘已有月余的身子。”
“那她为何喊痛?”玄烨闻言,心中一喜,却又闪过一丝担忧。
太医回道:“娘娘喝了许多酒,寒气伤身,导致腹痛。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