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承乾宫里侍候的人都是因为侍候不好皇后,才被撤职查办。至于新添的人么,也该是敬事房的顾公公安排。顾公公听从的是皇上的旨意,臣妾更是左右不得。如此看来,臣妾何错之有?”
皇太后铁青着脸,十分不满莼兮现在的态度。
却又听见莼兮接着说:“皇额娘真的是为了皇后才来臣妾的翊坤宫指责臣妾么?还是,只因为今日有了借口,终于可以踏入翊坤宫,责问臣妾呢?皇额娘今日所为,实在有失身份。臣妾不过后宫嫔妃,做错了事情,自当听从皇额娘教诲。可今儿皇额娘过来指责了臣妾一桩桩事儿,全都是无中生有。臣妾冤枉。”
“哼!你做过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皇太后哀怨道:“昨夜你去承乾宫做了什么?你一出来,皇后便病成那样,如今更是连米粥都喂不进去,若非你从中作梗,皇后怎会如此?”
莼兮坦坦荡荡的回击:“臣妾更是冤枉了,昨儿臣妾好心去承乾宫看望皇后,彼时皇后缠绵病榻,臣妾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走了。怎么可能做出伤害皇后之事?”
“还敢狡辩,怜雪都同哀家说了。”皇太后见她冥顽不灵,更是恼怒,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把她关在门外,不让她进去,等你走后,她进屋之时,皇后从床上无故摔在地上,无人照看,连扶她一把的人都没有,好不可怜。你说你什么都没做,谁信?”
“臣妾敢作敢当,做过的自然敢认,没做过的便是强逼着臣妾,臣妾也断然不会认下。”莼兮越发的镇定起来:“皇太后今儿来,究竟是为了承乾宫里半死不活的皇后?还是,为了当初受尽董鄂妃屈辱的那位皇后?”
“巧舌如簧。”皇太后愤然呵斥。
莼兮冷笑:“怎么?说到了皇额娘心坎儿里去了?当初董鄂妃宠冠六宫,便是今日的莼兮也不及她半分。皇额娘嫉恨得宠的嫔妃,从臣妾承宠以来,便没有给过好脸色。之前珍常在得宠了些,听说皇额娘也没有少为难,只是皇后和敬嫔好言相劝,这才令皇额娘饶恕了珍常在。皇额娘如此怨恨宠妃,难道不是因为董鄂妃独宠的缘故?皇额娘恨董鄂妃,便连带着要怨恨别人么?我们没做错什么,皇上也不是先帝,皇上自然明白六宫嫔妃该雨露均沾。而臣妾,更是明白,该宽容,不该只守着皇上,魅惑皇上。皇额娘这么多年如一日的厌烦臣妾,臣妾不无辜么?今儿皇额娘去了一趟承乾宫,看见皇后病重,听了怜雪几句话,便跑来翊坤宫,当真合适么?”
皇太后一时无言,看见莼兮如此咄咄逼人,竟然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