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上今夜先邀我赏雪,晚一些再与皇上用膳。我想着或许之前皇上也邀我品茶,侍候笔墨的。或还是与往日一样,便没多心,随他一起出去了。”
“你没有带随侍的人同去?”云月问。
“带了,可半道上我发现自己穿得实在太少,若真与皇上一起赏雪,怕是会冻着,就让她回去取大毛的衣裳过来。可她一去便再没有回来。”静好失落的说:“到了假山那儿,带我过来的太监就说皇上已经在里头等着我了,让我独自进去,他不便打搅,便走的远一些。我独自往里头走,谁知道刚走近一些,便是一片漆黑,我刚看到个人影,就被什么人给敲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男人……他……他赤身裸体的想要……”说着,静好又是落泪,莼兮递了帕子过去。
“你说有人敲晕了你?”莼兮惊愕,问道:“敲了哪里?”
“头。”静好指了指自己的后脑说道:“就是这儿,现下还隐隐觉得疼。”
云月起身去看,扒开了头发,除了看见微微有些红,也没见肿胀,想来是过了这一夜,消了也未可知。
“你可是要想清楚了,还有没有别的遗漏的?”莼兮问她,又提醒道:“那小太监长什么模样可还记得?”
“整个事儿就是这样的。至于那小太监,我寝殿里侍候的都见过,都可以证明的。他过来传话的时候,大家可都听着,只要一一问过去,一定与我说的一样。”静好迫切的说,又扑通一声跪在莼兮和云月面前:“求两位娘娘一定要救我一命。”
“只要你今日所言都是事实,我必保你平安。”莼兮安慰道:“不过得先委屈你两日,在这样的地方住着。”
“没关系。”静好看了看四周,除了尘灰就只有老旧的桌椅和一床不知道潮湿了多久的棉被。没关系的,她再一次在心里对自己说,也是对她们说:“只要能还我清白,委屈几日没关系的。”
倘若不能还以清白,恐怕自己连命都保不住,何谈在这冰冷的屋子里住着。
从冷宫离开的时候,云月和莼兮再一次看到了瑾瑜愤恨的眼神,只是她们都不愿意去搭理。过去了的人和事,就不要再太多的在意。越是在意,越是过不去。
她们不在意,可瑾瑜却是在意得很,见了她们,便又是一顿奚落:“这么快就走了,果真是心硬。昨儿她可是哭了一宿,把我都吵醒了好几回,你们就进去坐坐就走了,真是冷血无情。即便她得罪的不是你们,想来与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走在最后的